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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 大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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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文莺进了考场,张明长也是提心吊胆的,这两日一直在考场门前探查究竟,今天也是一大早就从吏部请了假出来。

    他早就等候多时,瞧见她从考场出来,忙迎过去,“哎呦,祖宗,你可算出来了。”

    郭文莺笑笑,“可别这么叫,我又不姓张,是你哪门子的祖宗?”

    张明长叹息,他倒是宁可她姓张,还是她的祖宗,那还不至于给他找那么多麻烦呢。

    旁边停着一辆马车,两人上了车,郭文莺把考场遇上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包括有人用鸽子传递答案案,去背置之不理。

    张明长笑,“这么说你这一科中进士的可能很大了?”

    郭文莺不由笑起来,这人想法还真是跟别人不一样。

    她道:“我中不中不打紧,你就不想上报朝廷,还这些三年寒窗的举子们一个公平吗?”

    张明长道:“报倒是可以的,只是怎么揭露出来也是麻烦,不过要是我说,干脆就别管这事了。了,您还是先回宫去才是真的。”

    郭文莺不想再跟他说下去,既然她不想管,那就索性让举子们自己闹事去,只要闹大了,就不愁朝廷不管。

    她倒也不是为了稳固朝纲之类的,只是觉得这些举子不易,考到白了头,最后却得到一个不公平的对待,单纯想着为他们出头罢了。

    马车停在一家药铺跟前,张明长说要去拿点药,先下了马车。郭文莺百无聊赖的在车上坐着,忽然有一匹马向这边缓缓而来,马上坐着的正是路维新。

    好长时间没看见他了,郭文莺还真有点想他了,当即从桌上的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对着他扔了过去。

    那马走的不快,到了近前,突然跟天女撒花似得,路维新先是一怔,随后喝道:“是谁?谁在戏弄小爷?”

    郭文莺掀起车帘对着外面一笑,故意用嘶哑地声道:“你是哪门子的小爷?爷在哪儿也给我瞧瞧?”

    路维新抬眼一看,那人有点眼熟,声音也熟,只是怎的就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

    他露齿一笑,“你又不是个娘们,爷到底爷在哪儿,怎么能叫你瞧见了?”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郭文莺有些好笑,这一两年她跟他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还真不知他现在脸皮变得这么厚了。爷在哪儿?难不成他还打算对着她脱了裤子吗?

    她扬扬眉,又抓了把瓜子扔过去,“你要真想给我瞧瞧,你就上车上来,我等着你。”

    路唯新心说,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他好好的在路上,怎么就碰见流氓了?还是色他的流氓?

    这是瞧着他脾气好,好欺负吗?

    若是旁的什么人,早叫他一鞭子打过去,非抽的她满脸开花似得。可眼前这个人不仅觉得熟悉,还给人一种很新鲜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亲近一下。

    他笑着从马上跳下来,拎着鞭子往车走去,随后几步跨上车,一边掀着车帘一边笑道:“我倒看看是谁,敢这么大胆子想看看爷的玩意?”

    他掀起车帘,与郭文莺正对了个脸,这小子黄是黄了点,怎么看着更眼熟了?

    他这边一愣神,郭文莺“噗嗤”笑出声来,“你不认识我了?”

    路唯新道:“你是谁啊?”

    郭文莺假装叹口气,“真枉费我从前整日和你在一起,日夜不离的,你倒这么快把我给忘了。”

    路唯新心道,日夜不离?这话怎么说的那么慎得慌?他什么时候跟个男人日夜不离?

    他唬着一张脸吓唬道:“跟你说,爷可是从不搞基的,你是哪儿来的小子,居然敢肖想爷的大个根了?”

    郭文莺“噗嗤”笑出来,这一笑就再也憋不住,越笑声越大,到后来前仰后合的,就差满车打滚了。

    看她这乐不可支的模样,路唯新更觉心里没底了,一时也不知这小子在笑什么。不过她这样子,倒是越发的眼熟,很像......?

    他脑中正闪着念头,突然郭文莺不笑了,端正身子,一脸正色道:“唯子,你当真不记得我是谁了?”

    这一声“唯子”顿时把路唯新给喊傻了,天底下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他,那就是郭文莺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伸手在她脸前指来指去,声音明显惊愕万分,“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时候她不是该在坤宁宫养病吗?

    郭文莺摇头叹息,“我说你也是,咱们才多少日子没见啊,你就硬是不认得我了。”

    路唯新上下打量她看了许久,也不知她这是用了什么药,不仅肤色变了,五官都不一样了,就这形象谁能认出来啊?若刚才不是看她好玩,没一鞭子抽过来,否则这会儿还不悔的肠子都青了。

    郭文莺看他那傻呆呆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抿着嘴,“怎么?不敢说话了?刚才还说要把你那大个的给我看呢,这会儿倒是吓得缩回去了?”

    路唯新摇摇头,叹息道:“行了,我就说说玩玩,你也别取笑我,我就真想给你看,你就看啊?”

    郭文莺挑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备不住我就看呢?”

    她也是气封敬亭不顾两人约定对别的女人亲热,心里有些不平衡,想着凭什么男人可以找别的女人,女人就不能找别的男人了?

    封敬亭不稀罕她,她还不稀罕他呢。

    横竖不能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吧?

    路唯新看她投过来的眼神,顿觉一身的燥热,他本来就喜欢她,这些年也是因为她一直不娶,这会儿哪儿经得起这般**。竟恨不得当真想要在车上脱了裤子,给她看看了。

    不过理智告诉他,他真不能干这种事,先不说她身份如何,就是以她平日的为人,他真要敢亮给她看,她就敢给切了。好好的何必找这种不自在呢?

    他道:“行了,姑奶奶,别耍着我玩了,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就出宫来了?皇上说是你病了,我还想着找个好大夫给你进宫瞧瞧去呢。这怎么好不央的就从宫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