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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爱我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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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顾场面如何血腥,我拨开旁边的人群,走到张筱柔冰冷的尸体旁,轻轻把她圆睁着的眼合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

    渐渐的,一团黑气从尸体冒出,化作张筱柔模样,她俏脸复杂的看了我一会儿,喃喃说一句,“对不起,我骗了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被两个穿黑色拿锁链的男人给带走,消失在地底的深处。

    骗了我!为什么会这样说?是小翠吃醋杀了张筱柔,被责怪的该是我才对。

    还没等我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就看见窗外有小翠诡笑着的脸,正直勾勾盯着我。

    我跑出拥挤人群的门口,跑到窗口时,小翠化作一道倩影,消失在隐蔽绿林的深处。等我追过去时,已上气不接下气。

    这是校园为数不多的景点之一,棕榈和银杏遮蔽的羊肠小道,灌木很高,阳光从头顶打下,也只能看见疏疏斜斜的影儿。

    这是七月末的阴天,十二点钟是灌丛最闷热的时候,我像是待在被抽空气的罐子里,胸口闷得慌。

    忽然,背后传来小翠幽幽的声音,“呵呵,小白哥,你这么着急找我么。”

    我转过身,怒目瞪着小翠。现在我对小翠再没有半分耐念想,有的只是彻骨憎意!

    “你就真的一点人性也没有了吗!”

    李翠翠能把郝建业的尸体剁碎,送给他的妻子吃,现在又附身张筱柔,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将之杀害!

    可怜我当初太单纯,相信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会狠狠的抽自己两巴掌,然后看清小翠的嘴脸!

    小翠俏脸疑惑道,“小白哥,是这个家伙要害你,我才会对她下手的。”

    “不过是你嫉妒心作祟而已!”我冷声道,“像你这样的人,早该去死!”

    “怎……怎么能这样!”小翠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俏脸挂满泪痕,声色颤抖道,“我明明都是为了你才这么做!”

    “那我拜托请你为了我,好好去地狱投胎,我不想再看见你的脸!”

    说完,我转身要走,可背后一双冰凉手掌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小翠压低声音阴狠道,“你就不怕我对你翻脸?”

    小翠身体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让我皮骨发寒,可是我并不怎么害怕,反而平静道,“反正都是要死,无所谓了。”

    我能感受到,掐着我脖颈的手力气越来越大。就在我眼前发黑,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那双手突然消失了。

    我愕然回头,哪里还有小翠的影子……

    怀着百位陈杂的心情,我前往警局,心里想着至少能安慰一下张筱柔的家人,尽管我现在也难受得想要死去。

    还好,戴天晴并没有在警局,我大松了一口气,直接前往档案室。

    资料显示,张筱柔从孤儿院长大,后被何振东一家收养,考入酆都电子科技大学。

    何振东正是酆都地下淫秽交易的龙头大哥,也是何常在的父亲。按理说被他们一家收养,日子应该比较好过。

    但是张筱柔被判定为自杀,原因不是别的,而是早在几年之前,张筱柔就在医院查出是艾滋病。

    听到艾滋病的名字,我苦涩一笑,如果昨天晚上,我克制不住欲望和张筱柔发生关系,那么今儿得上艾滋病的就是我。

    我也顿时明白,为什么小翠说杀死张筱柔是为了保护我。

    为什么张筱柔要这样对我?难道就因为我对她好,她想在临死之前放纵一把?

    刚来到酆都市时,我认为自己至少认识一两个朋友,比如戴天晴和张筱柔,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还记得第一次开学时,我看见张筱柔被一群混混恐吓,这些人应该就是何振东派来的。

    用笨道理想也知道,张筱柔是在何振东的逼迫下,做无数次皮肉生意之后,被染上病。

    尽管已经是要死的人,但我唯一不能放过的就是那个何振东!收养孤儿,让孤儿从事色情行业,而且还害了小翠,这样的人该千刀万剐!

    他就是促使这座城市腐烂的蛆虫,如果不揪出来,会有更多人因此遇害……

    打定主意后,我拨通了何常在的电话。尽管现在是上课时间,她很快赶到了约定好的小饭馆。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饭馆空荡荡的,看到我神色凝重,何常在疑声问,“白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张筱柔死了,是自杀,喉咙被拖把棍穿透,血几乎要流干。”

    “呃……”

    何常在本夹花生米准备吃,又脸色难看的放下筷子,“你来找我,是想问张筱柔的事?”

    “不止是张筱柔,还有你的父亲何振东。”

    我眼神锋锐锁定了何常在,一字一顿的道,“希望你不要说谎。”

    对何常在来说,我的话语还是很有威慑力。不过我也不知为什么,这位黑道小头目,好像异常的敬畏我。

    “白哥这么问,恐怕也猜到了些什么,我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何常在苦笑一声,无奈道,“十四年前,我父亲收养了仅仅五岁的张筱柔,也不算是是收养,总之给饭吃,给学上,在我的印象中,是个很乖有点自卑的小女孩。

    可对我父亲来说,这并非是简单的收养,而是商业利益上的投资,在张筱柔满十八岁那年,父亲开始有意的培训她做高端席位陪酒。

    但是张筱柔比我想象中要聪明,有一天晚上她专程找我来拜托,希望我给她提供一份艾滋病的证明报告单,为了作为谢礼,她把第一次给了我。

    这对我很有吸引力,外加上我也不想亲眼看张筱柔跳入火坑,就随便找人帮她你弄了一张。

    我父亲那边日理万机,听说张筱柔得病之后,只是觉得有些亏本,立刻中断了张筱柔的学业资助,与我们家再没有关系。”

    听到这里,我有些懵了,“你……你的意思是说,张筱柔没有得病!?”

    “当然没有。她生活还算是检点,去酒吧歌舞厅工作,也只是搂搂抱抱,如果说发生关系的,也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