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 第180章 你曾经是不是将萧山别墅翻过来

第180章 你曾经是不是将萧山别墅翻过来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180章

    她一怔,似乎是没有想到是这个条件,咬了下下唇,立马就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意外,医生你也不用请了,治不好了。”

    男人眼神一暗,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用力,那简单的木筷几乎快要在他那样的力道中被折断,随后他出声道,“就算是意外,我也要你把每个细节说出来,能理解么?”

    很明显,她这样的意思就是不想说。

    气氛一阵寂静,餐厅暖黄暖黄的光打在两人身上,安言柔软的发顶晕着一层朦胧的光雾。

    她放下筷子,抬眸看着他,说,“就是很简单也很平常的意外,我在爬山的时候遇到了雪崩,等救援队赶到的时候,我的腿已经被冻坏了。”

    他寂寂无声地望着她,眼中是一片墨色的黑,沉默了一会儿,萧景继续不紧不慢地开口,“这三年,你去哪儿?”

    安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容,“我不是给你留了字条么?我在北欧啊。”

    喉头一紧,某些影像出现在他眼中,北欧每个地方都被他走遍了,可是他却没有找到她,只发现了她的踪迹,她只是路过而已。

    手指攥了攥,萧景盯着她,“你没在北欧,你到底在哪儿?”

    曾经萧景以为,安言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他,就算他什么都不管也不做,安言都不可能离开他,她那么费尽心力得来的婚姻,哪能轻易放手了。

    但他还是算错了。

    那句话说的对,我喜欢你时你恨我,我爱你时你喜欢我,当我离开时你,你爱上我。

    大抵说的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明明没有那些偶像剧中纠缠不清的爱恨情仇,可似乎一路走过来,他们之间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惨烈了一些。

    男人恍惚的短短时间里,安言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她说,“我在的,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毕竟当时你恨不得掐死我,我随便在世界上那个角落你也不知道。”

    尽管自己在走神,但还是听到了她这么说,他缓缓一笑,“是么?”

    安言落落大方地看着他,重新拿起筷子,“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至于医生,没有必要,我的腿好不了了,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好不了是你自己的说法,要不要让医生看看在我,你没得选。”

    听到男人强势的语气,安言视线一低,空气中漂浮着饭菜的香味,等她扬起脸那刻,脸上已经换了一副笑容,看着他,“那你愿意折腾的话,就是随便你吧。”

    萧景没说话,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安静了大概五分钟,空气中只有筷子和碗微微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倒也挺和谐。

    菜挺好吃,安言吃的津津有味,面上的表情也很平静悠扬。

    只是,总有人想要扫兴,好比现在,她刚刚含了一口饭进去,就听见坐在对面的男人颇有些强制性地说,“路轻绝快回来了,你们之间这种关系可以结束了。”

    安言一怔,嘴里那口饭总感觉卡在了喉咙里没有下去,她皱了下眉头,路轻绝要回来了么?

    可是路轻绝没有给她打电话,而且上次他受伤在医院安言给路轻绝打电话,但是那边一直没接,最后也没给她回个电话。

    “那正好,我貌似跟你说过,等他回来我们的关系估计会更上一层楼,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历经过婚姻带个各自的伤害,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她说完,继续什么都不在意地吃饭,但是仅仅就是这样,她都能够感受到来自他身上很强烈又灼人的目光。

    也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只默默地扒自己碗里的白饭,好几次都没有夹菜。

    萧景搁在桌上的手指紧紧攥起,骨节之间摩擦发出清脆的响声,薄唇像锋利的刀刃,紧紧抿着,成一条直线。

    他怎么就是觉得,他将那句更上一层楼硬生生听成了更上一层床呢?

    “你们想得美。”

    安言在吃饭,只听到了他冷厉的嗓音,接着是椅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很大,抬头时,她只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已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餐厅,顺手拿起了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就……离开了。

    这,似乎不太像萧景的做事风格啊?

    但他要走,这自然是安言梦寐以求的,于是什么都没说,只听见房门“嘭”地一声被关上,室内重新归于安宁。

    四周都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可怕。

    她低头盯着桌子上的菜,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没有食欲。

    最后还是强行吃了一碗饭,又喝了一碗汤,最后将所有碗碟都收进冰箱,将该洗的碗筷都洗了,又将琉璃台洗了一遍,才空闲下来。

    安言坐在沙发上,将今天下午刚买的手机拿在手中,低头仔仔细细地看着,电视机里放着某个财经频道的新闻。

    半晌,她给白乔拨了一个电话。

    响了很久,直到她拨打第二个电话的时候,那头才接通,那头的声音很轻,叫了她一声安言。

    安言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地一阵心酸,哽咽地道,“白乔,你在哪儿?”

    如果说如今无家可归的,白乔算一个。

    那头很安静,静默了良久,才慢吞吞地说,“我在朋友这儿。”

    朋友?

    她哪里有什么朋友。

    安言想到今天下午秦淮说的些话,秦淮是真的愤怒,她看的出来,那些话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总结起来就是白乔那天晚上从世纪酒店离开之后,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车子,而且,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将她从看守所救出来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是谁,可是白乔很明显什么都不肯跟她说。

    既然这样安言也没问,而是说,“那白乔你还要回来住么?”

    再度的沉默,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声音,安言没听清,过了一会儿听见白乔说,“安言,我暂时不回来了,找个时间我们见一面,我也好顺便回来收拾我的东西,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听内疚的。”

    其实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安言没说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有自己的考虑。

    那头匆匆挂断电话,安言靠着沙发闭了闭眼,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去卧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将那支录音笔拿出来放在掌心之中看了看,闭了闭眼睛,脸上滑过坚定。

    关上抽屉之前,眼角的余光滑过那泛着银色光芒的项链,是上回萧景给她,并且威胁她要她保管的,他的项链。

    她拿出来,放在掌心,目光有些复杂。

    最后却在看到戒指内圈那串两个字母的时候却怔住了,她鬼使神差地将戒指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面套,意料之后的刚刚好。

    这是当年她的婚戒……

    安言坐在床边,神色难辨,心里乱成了一团,她的戒指早在几年她离开的时候就扔了。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她从萧山别墅主楼从大门口走的时候,将戒指脱下来扔在了积雪中。

    怎么现在?她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被这根银色项链穿着的戒圈,就是她当时扔了的那枚,心理倏然泛起恐惧感。

    回来之后,头一次觉得萧景这男人是如此的恐怖,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她的心脏,令她心生恐惧。

    将戒指脱下来,安言将电话给那男人拨了过去。

    也是在最后一刻快要被自动挂断的时候他才接,嗓音淡漠,“什么事?”

    安言目光复杂的看着手中的东西,“你在哪儿?”

    “车上。”

    的确,除了手机的发出的电流声,她还听见了那头引擎的声音,安言心里有些触动,下意识地就问了句,“你曾经是不是将萧山别墅翻过来了?”

    萧景专心地看着前方的路况,听到她这么说,不禁冷笑,“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将萧山别墅翻过来了?”

    因为这枚戒指,几乎没有任何找回来的可能性了。

    末了,她换了一个说话,手指握着那触感微凉的戒圈,慢慢道,“当时的……戒指,我已经扔了,你如今为什么要给我?”

    那头沉默,有淡淡的光落到他脸上,形成明暗交错的视觉效果,也让他的五官更加的深邃,眸子染了墨般的黑。

    听到她这话,他讥讽地一笑,“你的东西,我还给你,有问题?”

    “既然我扔了,那么就不是我的东西了。”

    “你还记得你扔了,为什么要扔?”

    这会该轮到安言笑了,她低头看着这简单却考究的银色戒圈,嘲弄一笑,“萧景,是不是经过了三年,你就可以忘记曾经你加诸在我身上的重重了?”

    顿了顿,她继续道,“我不会忘记安喜是怎么死的,不会忘记我哥是怎么死的,更加不会忘记几乎全无欢乐的三年婚姻。”

    男人下意识地就接住了她的话,桑营之间似乎还带着些许的笑意,“那么你最好也不要忘记我。”

    “安言,我想你还是不明白,你以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么?你可以去办你的事,我不会干涉,但是你不要想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跟结果之后你还能够摆脱我,我们之间,将来某一天,要是你……”

    说道最后,男人骤然收住声音,没再说话。

    安言顿了顿,嗓音无端有些沙哑,“那你说我心里在想什么?我要做什么?”

    萧景单手打着方向盘,目光跟随着前方的车流,淡淡地道,“不过是用法律的武器对付该对对付的人。”

    她心里滑过异样的感觉,没再说话。

    “那戒指虽然是你的,你要想将它扔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考虑承受得住我的怒气,毕竟虽然找回来是偶然,并没有你说的那么惨烈,但是让它恢复到现在的样子着实有些困难,所以——”

    后面的话,萧景没有说出来但安言也听出来了语气中的威胁。

    她紧紧攥着,思绪纷繁复杂,“那你给我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们还有重修于好的机会?”

    重修于好?

    萧景菲薄的唇角勾了勾,耳朵里却传来女人的自我反驳声,“我说错了,重修于好那也是曾经好过,而我们之间没有。”

    末了,安言想到什么,对他说,“你既然知道我要做什么,那么,你要反对么?”

    男人淡然的嗓音传来,“我说过了,我不干涉你的想法。”

    只是不干涉她的想法,但是没说不干涉行为呐?

    安言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的更开,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空,嘴角翘起似愉悦的弧度,但面部表情却有些冷,“萧先生,谢谢你今晚的晚餐,但还是算我请的,毕竟我没要求你动手,是你自己揽下来的。”

    他冷嗤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

    安言笑了一声,“一物换一物,很公平,不算我得了便宜。毕竟你也说过,你是商人,唯利不图。”

    “意思是,你觉得最后还是我赚了?”

    安言手指巴拉着栏杆,说道,“我没这么说,你小心开车吧,我挂了。”

    蓦地变得和谐的气氛让萧景恍惚了一下,挂了电话,又将电话拨给了乔洛,安排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径自朝萧山别墅驶去。

    安言没有想到,第二天上午,那男人就准时出现在她公寓门口。

    当时她悠悠吃完早饭,在看之前请的私家侦探发过来的照片,门铃猝不及防地就响了,她一顿,还以为是白乔回来了。

    疑惑的同时还是透过门上的猫眼看了看,发现是萧景。

    安言拧眉,没动,门铃再度响起。

    又过了一分钟,外面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安言,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她小心翼翼地将门隙开一条缝,隔着这条道门缝仰头抬眸望着他,疑惑地问,“你怎么来了?拍卖会不是在两天后么?”

    他穿着黑色的长大衣,到了膝盖上面的部位,于是这样就更加衬托了他整个人的高大和长身玉立。

    颀长的身子站在门口,几乎挡住她所有的视线。

    男人深深的视线落到她脸上,看着她道,“不是答应了我,找医生来看看你的腿?今天就跟我去看看。”

    听到这句话,安言下意识缩了缩自己的脚,末了低着头道,“可以不去吗?”

    骤然放轻了不少又显得委屈的嗓音,让萧景的心脏猝不及防地漏了一拍,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从胸腔里蔓延开来。

    他照样低头看着那颗黑色的脑袋,语气相对应地放轻了一些,“不行。”

    安言咬牙,语气烦躁,但是脸色显得有些沮丧,但更多的是漠然,“我昨天跟你说了,看了医生也是枉然,治不好了。”

    男人伸出一只手臂,手掌撑着她抓着的门,微微用力将门推开了些,看着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女人,强制性地道,“我不相信你的片面之词,正如你如今不相信我一样。”

    她抬头就撞进了萧景幽深的视线中,而后抿唇道,“好,那我就让你死了心。”

    车上。

    是司机开的车,安言没想到茯苓也在,他们下去的时候茯苓站在后车门边上,见到他们过来了,立马弯腰将车门拉开,并对走过来的安言说了句安小姐上午好。

    安言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茯苓脸上的笑,阴阳怪气地回了句,“我不好。”

    茯苓笑意僵在脸上,并且嘴角的弧度扩的更加大,“……”

    但萧景的俊颜上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跟着就坐进车里去了。

    安言一进去照常将身子移到了最边上,男人进去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来坐好,并且不准她挣开,目光虽然没有放在她身上,但是心思却在她身上。

    ------题外话------

    ——题外话——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