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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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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章 相差甚远

    风绫轻笑了一声,不知那声音为何和毒药一般浸入她心田,传遍四肢骸骨,酥酥麻麻,久久不散。

    禾锦用力甩了一下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些,用力将风绫推开,起身冷冽地看着他,“你做了什么?”

    “喂酒而已。”风绫又那般轻笑了起来,面容妖媚如花,再次朝她靠近,“不是你说的吗?我赶走了陪你喝酒的人,我就陪你喝。”

    禾锦看了他半晌,没有说话。

    他半垂眼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玩不起?”

    “我玩不起?”禾锦仿佛听到了笑话,眯起眼睛慵懒地望着他,“我只怕你玩不起,发情期都还没到的妖王。”

    风绫眸色渐深,勾起一抹危险的笑,不断逼近,“禾锦,你真的惹到我了。”

    她吊着眼睛,无限风情万种都藏在她眼底,致命地吸引着人,“我说的不对吗?”

    “我会让你知道你说的对不对!”风绫冷冷一笑,直接将她抱起来,扔到里边榻上。不等她反应,就俯身捧住她的脸深深吻上去,像蛇一样缠着她的舌不肯松开。

    禾锦有些呼吸不过来,可是又逃不开,倘若推开他,又仿佛是自己输了一般。她干脆捧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咬了他的嘴唇一口,逼得他不得不松口。

    风绫被小野猫咬了,“嘶”地一声抬起头,唇上溢出了鲜血。他也不甚在意,伸出舌头把血珠都卷入口中,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像一只盯住猎物的毒蛇,看得禾锦毛骨悚然。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充斥着她的舌尖。她没忍住血香的诱惑,把唇上的血都吃了下去,可风绫的血本就是致命的毒药,宛如饮鸩止渴,让她只想要喝到更多。

    他舔嘴唇的动作无异于在她心头点了一把火,烧得漫天飞舞,理智全无。

    禾锦咽了一口水,喉间干渴地要命。

    她盯着他艳红的嘴唇,试探性地凑过去,舔了一下。血腥味正浓,让她迷得发疯,可是又浅尝即止,始终止不住内心深处真正的渴。

    想喝血,想咬破他的脖子。

    想敞开怀地喝,喝到死。

    禾锦看着他的脖子,眼睛都发了光,想埋头咬下去,却被他侧头躲开了。

    风绫笑得有几分邪气,伸出细白的手指托着她的下巴,明明眼神高冷,却时时刻刻都在勾引着她,“哪能每次都那么容易?太容易得到,你就不会珍惜了。”

    禾锦沉迷在他的血液当中,感觉神智又被他蛊惑走了。她用力摇了摇头,依旧有些浑浑噩噩,视线都开始模糊。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动作温柔似水,用十分暧昧的口吻与她说话,“你从小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小时候?”禾锦困惑地看着他。

    风绫轻轻点头,摩挲着她的下巴,无限爱怜,“你不喜欢的东西,就永远都不会多看它一眼。你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得不到就一直惦记着,可真正得到了,又不一定会珍惜。”

    禾锦自己都没发觉这个问题,更加困惑,“你说我?”

    “就是你。”风绫描绘着她的唇形,动作不轻不重,弄得她心头痒痒的,“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你喜欢一种没有脚的鸟,世人都叫它极乐鸟,你总想将它豢养,可是它从出生就不会停止飞翔,所以不会为谁停留。”

    “你越看越喜欢,曾追随了一只极乐鸟数个月,最终还是忍不住将它装入笼中。可是它没有停下来一次,一直在笼中挣扎,直到死去的那一刻,才真正落了地。”

    风绫说完回头,“你还记得吗?”

    禾锦当然记得此事,她那个时候年龄尚小,魔宫每个人对她都毕恭毕敬,哥哥们不是事物繁忙,就是身份低下不配和她玩,母后又走得早,能陪她玩的也就只有父尊了。

    可是兀叽太忙,不可能一直陪着她,她只能一个人去找乐子,几百年下来,魔界上上下下就没有她没去过的地方。

    那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变成一只鸟儿,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飞翔。所以她向下人偷学了这门法术,把自己变成鸟儿和鸟群一起来来回回,那种感觉至今回味起来都妙不可言,却又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禾锦对鸟类的喜爱,终结在一种叫极乐的鸟身上。

    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一生只落一次地的鸟儿时,惊艳得说不出话。它们是天地间孕育的生灵,有脚却不用,只盘在羽毛底下,用一双无比漂亮的翅膀,带着它们飞完一生的旅程。

    禾锦心疼它们,想给它们一个家,所以抓了一只极乐鸟关在笼子里,逼迫它落地,可是它死去的前一刻都还在飞翔。

    从那以后,禾锦就不太喜欢强迫别人,她遵循自然的规律,顺应所谓的法则,也就得过且过了。

    当然也有忘记遵循的时候。

    她曾在皎月宫养过一只白泽,喜欢得不行,可是它太过高傲圣洁,从来都对她不屑一顾,自从豢养起来就不吃不喝不说话,在失去自由的同时也消散了它的生命,走得很突然。

    白泽之死,无异于雪上加霜。

    将禾锦的性子磨砺得更加得过且过,好的坏的都懒得去说,能过一天算一天,真正能入她心的人和事少之又少。

    禾锦从回忆中抽身,意识已经彻底被破坏,神智全失。她连面前的人什么模样都看不清楚,却还能听到他徐徐而来的声音。

    “你总喜欢离你相差甚远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可是它们本来就不属于你。”

    禾锦听着听着,胸口剧痛,莫名就难受地想哭。

    “余子书对你而言,也是如此。你喜欢他,对他念念不忘,也不过是因为他和你相差甚远,得不到所以喜欢罢了。”

    她听完只想冷笑,反问了他一句:“我会为了一样得不到的东西,弄得自己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风绫放低身体,唇边绽开一抹无比妖艳的笑意,“只是表面的假象将你迷惑罢了,其实你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爱他,承认吧,禾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