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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五章 闯宫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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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轩转过身来。

    “赤阳国和苍丘国战事在即,这个时候没必要去理会凤冥国多增加一个麻烦,凤冥国也是明白这一点,才敢过过嘴瘾。你们急什么,赤阳国早晚要一统天下,小小的凤冥国,迟早要灭亡,或许还不等赤阳国动手她自己就亡了。”窦轩说着,冷笑了一声。

    这一抹笑容里尽是阴厉,众臣看在眼里,突然不敢再说什么。

    “去打听一下嫦曦公子是否在瀚京。”窦轩沉声吩咐,他想见一见嫦曦公子,之前没怎么接触过,但现在他很感兴趣,传说中是凤冥人的雁云国人。

    随扈高华低声应下。

    ……

    夜晚。

    凤冥国皇宫。

    在窦轩看来敦厚而朴素的建筑,与赤阳国的金碧辉煌完全没办法比。

    此处的植被也不如其他国家的皇宫丰富,大概是雨水不太充沛的缘故,树木又矮又小。

    尽管没有树荫的遮蔽,可一身夜行衣的窦轩还是轻盈地纵跃在高高的屋顶之上,避开巡逻的侍卫,潜入皇宫。

    兔起鹘落,几个呼吸间便掠过数十丈,巡逻的士兵只觉得一阵风刮过,定了定神,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狐疑地继续巡逻。

    宫外,子时的钟鼓声落下之时,他稳稳地停在了一座宫殿顶端,在这座宫殿的对面,三字匾额象征着凤冥国最高贵的地位——凤凰宫。

    凤冥国的凤主没有妃嫔,一个人住在皇宫里,偌大的皇宫除了宫女太监就是侍卫,在窦轩看来很萧索。

    凤冥国的皇宫巡逻的士兵算不上多,但凤凰宫四周却守卫森严,个个精锐,严阵以待,守卫着宫殿,无形中带出的气氛让人感觉到凤凰宫内的不寻常。

    难道真的病了?窦轩在心里想。

    这样想着,他像一阵风般掠过宫墙下守卫的头顶,速度之快,动作之迅捷,令人心惊。

    他就这样轻快自由地潜入了凤凰宫,没有惊动任何人,平稳地落在寝殿上。

    他蹲下来,掀起几片屋瓦,按照寝宫的大概布局,此处是内殿。他向下望去,的确是内殿,内殿里灯火通明,一个大胸侍女坐在凤床上,用柔软的湿布巾替平卧在床上的女子擦拭手脸,从屋顶上都能够看到那侍女高耸的大胸。

    尽管她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脸,窦轩也能确定那侍女是火舞。

    凤凰宫外把手森严,宫殿内却没有几个人,也许是没必要,因为凤主身边的侍女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

    不过窦轩倒是不放在心上,几个女人而已,他刻意掩藏了气息,他在寻找司浅的踪迹,他将司浅视为敌手,然而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司浅潜藏的痕迹。

    看来司浅不在这里,凤主病重,廉王被杀,凤冥国决策的权利据说已经落到了司浅身上。

    窦轩在心中暗道幸运。

    他望着睡在床上的人,他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了死气沉沉和奄奄一息。

    就在这时,另外一个侍女从外面进来,火舞急忙离床榻远些,二人凑在一块嘀咕了一会儿,嘴里说的却是“嫦曦大人”。窦轩仔细去听,听到的是火舞低声问那丫头:

    “雁云帝的信?”

    “是。”梳着双鬟髻的丫头用力点了点头。

    “给嫦曦大人的?”

    “是。”

    “司浅怎么说?”

    “司浅大人说,让人明晚出发,给嫦曦大人送去。”

    “看了吗?”

    “没有。司浅大人说,殿下交代过,嫦曦大人虽然身在凤冥国,可他毕竟是雁云国人,他可以自由和雁云国联络的。”宫女一本正经地说。

    火舞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司浅大人叫火舞姐姐过去。”

    “那你替我照看殿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是。”

    火舞又交代了几句照顾凤主时必要的,她交代的完全是照看病人的禁忌。

    双鬟髻丫鬟一一记下,点了点头,那认真又生疏的模样给窦轩一种她是新调来的感觉,一点都不具有威胁性。

    他蹲在屋顶,看着火舞从寝殿中走出去,离开了凤凰宫。

    凤凰宫内变得静悄悄的,只有双鬟髻宫女一个人守在凤床边,过了一会儿,开始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要打盹儿。

    窦轩确认了四下无人,悄无声息地从屋顶跃下来,如一抹影子,窜入内殿里,在守床的宫女还没有察觉时,猛地用手里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那宫女惊骇地挣扎,在挣扎的过程中,窦轩只觉得手上一痛,他啧了一下舌。

    渐渐的,宫女停止了挣扎,窦轩松开手,宫女软软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窦轩蹙眉,低头望向手指上的伤口,是宫女手上的戒指割破的,流了一点血。他有些气愤,将趴在地上的宫女踹一边去,坐在凤床上,看着平卧在凤床上的晨光。

    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已经说不出她现在的状态究竟是昏迷着还是沉睡着。

    他先是观察了她的脸色,从外观看,她确实不太好。他伸出手指去探她的气息,虽然还有气息,可这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他还是有些防备,在做这些事时,他一直警惕着随时准备接招,然而晨光确实在沉睡,或者说她在昏迷,他等了半天也不见她醒来,于是他更确定了些。

    他心中笃定了她的重病很有可能和在名剑山上发生的事有关,虽然他没有看到后续,可在第一天见到她和晏樱时,他就确定了晏樱是在骗她,以晏樱的为人,她最后肯定不会好过。

    他伸出手,抚上了她柔嫩苍白的脸颊,脸颊是病态的寒冷,却是他喜欢的温度。

    他望着她安静地闭目沉睡,冰凉的手指反复地摩擦着她的脸颊。

    “还是你这个样子让我舒心,装痴扮傻不适合你,你应该是冷酷的、无情的,像冰雪一样,纯白、寒冷、不近人情。”他轻轻地呢喃着。

    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极为诱人的香味,让他的心突然狂跳起来,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乱了节奏,反复磨蹭着她脸颊的手指突然颤动了一下,他的眼眸深处红光微闪。

    说不清是为了试探她的反应看她会不会突然跳起来,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他的手指开始顺势向下,遵循她气味的引诱,轻擦过她修长的脖颈,挑开盖在她身上的锦被,勾开她白色的寝衣,露出素绫兜肚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