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开着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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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门了吧？”赵天和徐虎坐在沙发上，轻笑着。
就在这个时候，贵宾房的房门被人从外边敲响，欧阳龙胜问候道：“徐先生，我是天合拍卖会的负责人，欧阳龙胜。您刚才竞拍下来的两件珍宝，现在给您送过来了。”
果然来了！
赵天和徐虎相视一笑，徐虎整了整嗓子和西装领带，朗声说道：“那就进来吧。”
“好的。”
于是，欧阳龙胜带着小冰，以及一干捧着古董的人进来，笑呵呵的说道：“徐先生年轻有为，精神如此饱满，不知道日常用的是些什么护肤品，有什么保养的窍门吗？”
他这是说着客套话，好让徐虎和赵天把注意力分开一点。说完这话，他立即朝一旁的小冰使了一个眼色。小冰立即会意，拉住徐虎的肩膀，声音里边带着一些嗲气的撒娇道：“徐大老板，您的身材真棒啊，太迷人了。”
她心想：“本美女出马，还迷不住你这个色鬼？哼！”
徐虎面上带着笑意，眼眸在不经意间瞥向赵天。赵天眨了一下眼睛，暗示他可以尽早进入正题了。
得到了提示，徐虎当即就把还在他身边搔首弄姿的小冰一下子就推开，开口说道：“我对你没兴趣。”
“嗯？！”
在场的人两眼一直，大脑发懵，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徐虎，暗道：“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脑子上有坑吧？”
那小冰被徐虎突然推开，先是愣了一下子，然后打心底发怒，只是表面上装出一副娇嫩可人怜的俏模样，对着徐虎泪眼婆娑的眨眼间，细声细语的说道：“徐老板，你好没有绅士风度哦。”
徐虎直接了断的说道：“欧阳老板，咱们还是验货吧。你们天合拍卖会家大业大，不会给我假货的吧？”
“那是当然！”欧阳龙胜一脸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道：“徐先生您是咱们拍卖会的大客户，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的为您服务。您是第一次来，不了解我们天合拍卖会的声誉，有些不放心，那也是正常的。”
“所以，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把话说满：我们天合拍卖会要是有假货，一经发现，立即按照您当时购买的价格，十倍赔偿！”
赵天瞥了一眼贵宾间的话筒，嘴角微微一勾，心想：“就猜到你会把话说的这么满，现在你的话被全拍卖会的人都听到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吧，哈哈哈……”
赵天心里发笑，要不是他早就知道了内情，光是看这个家伙的表情和语气的话，还真的会以为他说的都是真话呢，谁会觉得他在说屁话呢。
“欧阳先生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那好吧，请把我拍下来的两件东西拿出来吧，我们要亲自验货。”徐虎笑着说道。“若是有假，请欧阳先生立即支付赔偿金！”
“没有问题。”
欧阳龙胜又装模作样惋惜的叹了一声，说道：“徐先生您还是要亲自验货，这不是摆明了不信任我吗？也罢也罢，咱们现在就验货吧。”
说着，那个老师傅带着人将两件东西展示出来，用苍老的声音和蔼的说着：“徐老板，请验货吧。”
“好，我们现在就验货。”
徐虎笑了笑，然后朝赵天问道：“田先生，这个我看不出来呀。您是个中高手，行家大拿，您来帮我看看呗？”
“好呀。”赵天笑着说道。他担心欧阳龙胜能听出他的声音，故而没有用普通话说，而是用农村土话，同时还可以改了口音。
其他的人听了两人的话，不由皱眉。欧阳龙胜有些担忧的朝老师傅使了一个眼色，好似在问他：“这姓田的是什么来头，你认识不？会不会识破咱们的手段？！”
老师傅低垂着眉毛，一副慈悲老人的和蔼模样，低声说道：“姓田的大拿？恕老夫直言，别说是盐城，就是整个华夏，我知道的就一个在温城的田世光称得上。不过，就算是他本人亲自过来，也不能当场看破我做的赝品。”
“所以，欧阳老板，您大可放心的让他看。看他能看出个什么花儿来？”
“哈哈哈！”欧阳龙胜点了点头，彻底放心下来，朝赵天看去。当他看见赵天的面貌的时候，总感觉有些熟悉，但快速的搜索脑海里边的记忆之后，他发现没有见过这个人。
于是，他也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带着些恭维的语气，笑着说道：“徐老板的眼光真的是不错，这位掌眼看似年轻，但功底一定很深厚了。田先生，您请，我……。”
“都是假货！”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天就已经给这两件东西下了结论了。
一听这话，欧阳龙胜脸孔一板，沉声说道：“田先生，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呀？我这天合拍卖会，还从来没有出过一件假货！”
“你们拍卖会当然不会出现一件假货，而是一堆的假货！”赵天尽量将自己说话的声音放大，好通过贵宾间的话筒，传达给拍卖会上的所有人，他朗声说道：“这两件一看就是假的！成品时间，呵……可笑，半个月之前！”
他抬头看向那位和蔼模样的老师傅，说道：“老师傅，这东西是出自你的手吧？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的阴雨天？那一天，你造假了这件珐琅彩虫草纹葫芦瓶。”
“胡言乱语，咱们拍卖会拍卖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假货呢！而且，我一个老人家，哪里有能力造假呢？”老师傅的脸色一变，他的心里边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心道：“这小子是人还是鬼怪，这怎么看出来的？莫非他是什么奇人异事，能掐会算不成？”
他当然不知道，赵天的异能已经越发强大，给予的信息越来越全面：“珐琅彩虫草纹葫芦瓶，造假产品。半个月前的阴雨天完工。瑕疵：有寻常难见的水汽附着，可用最先进的显微镜看破。造假人：天合拍卖会陈汉之老师傅。”
赵天看着老师傅衣服上的胸牌，笑道：“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自己最清楚。不过，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就让在场的人都清楚一下。你是阴雨天造的假，这瓶子上肯定会有水汽，只需用最先进的显微镜，运用科学的办法对比一下，就能看出真假！”
“你说是不是！”这句话是赵天低喝出来的。
“是！”陈老师傅被他猛然的一喝，给吓得不行，原本那和蔼的模样，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转变成惊恐和忧郁。
当他发觉自己承认了之后，不由仰天一叹，说道：“老夫自以为将华夏古玩界的专家都认识了一遍，今日遇见了田小先生，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知道温城的田世光，与田小先生有什么关系呢？”
不等赵天回答，陈汉之又给自己脑补了，苦笑着说道：“瞧我这老糊涂。华夏能够将现代科技运用到古董鉴定上的古玩家，估计也就这位田世光了吧？你既然也懂，也姓田，估计是这位田先生的后人吧？”
“只是没想到，田小先生您的功力居然这么深厚，不用高科技设备也能看得出来。老夫输的不冤枉啊。”
“额……”赵天眨了眨眼睛，在心里盘算一下，这个关系自己要不要承认呢？
“唉，田小先生，我和田先生也是多年故交，还请你看在故人的份上，就饶恕我这一次，不要报警抓我。老夫年事已高，不想在监狱之中渡过残年。”老师傅恳切的说道：“您放心，从今往后老夫封笔，退出古玩界，再也不造假了。”
造假古玩原本没罪，可如果拿出来当做真品卖出去，那可就涉嫌诈骗了。这也是老师傅为什么会认怂的缘故。
“可以。”赵天看了一眼这个老人，的确挺老了，大约六十，或者是七十岁的样子。他点了点头，转头又看向欧阳龙胜，说道：“欧阳老板，这位老师傅都承认造假了，你怎么说呢？”
“污蔑！诽谤！连伙陷害！买通害人！你们都是一伙的，想要诈骗我！”欧阳龙胜当然不肯承认，他要把事情全部推出去。他指着陈汉之老师傅，指责道：“陈汉之！你故意造假，和这两个外省的人同流合污，想要搞臭我天合拍卖会的名声。我要报警抓你们！”
“呵……欧阳龙胜，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的话，小心老夫和你鱼死网破！”陈汉之老师傅脸色沉下去，如同凝重的黑水，呵斥道：“你可别忘了，你欧阳家在盐城的一个造假据点，可是由老夫负责的！”
“我……”
欧阳龙胜脸色大变，他这才陡然惊出一头的冷汗，这才察觉到自己在和谁放肆。“陈老，您别误会。我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您可不能这么做呀。毕竟，您孙女可是由我欧阳家出钱上学的，您宝贝儿子也在咱们欧阳家的传统工艺坊里边上班呢？”
“哼！”陈汉之听到他这无声胜有声的威胁话语，不由冷哼了一声，说道：“只要你不把这个事情做绝了，老夫也不会和你们鱼死网破的。”
“好好好。”
欧阳龙胜笑眯眯的将目光看向徐虎和赵天，说道：“两位好眼力，想要我怎么赔偿你，你们自己说吧。”
“你刚才自己说的，按照购买价，十倍赔偿呢！”赵天嘴角一勾，笑眯眯的说道：“欧阳先生，你不会又忘了自己先前说的话了吧？”
“哼，我在和徐老板说话，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巴！”
欧阳龙胜眉头一竖，双眼一蹬，手臂一招，大喝一声：“你们几个过来，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给老子打出去！让他知道知道，我欧阳家的地盘，不是什么狗东西都能过来撒野的！”
“快上门了吧？”赵天和徐虎坐在沙发上，轻笑着。
就在这个时候，贵宾房的房门被人从外边敲响，欧阳龙胜问候道：“徐先生，我是天合拍卖会的负责人，欧阳龙胜。您刚才竞拍下来的两件珍宝，现在给您送过来了。”
果然来了！
赵天和徐虎相视一笑，徐虎整了整嗓子和西装领带，朗声说道：“那就进来吧。”
“好的。”
于是，欧阳龙胜带着小冰，以及一干捧着古董的人进来，笑呵呵的说道：“徐先生年轻有为，精神如此饱满，不知道日常用的是些什么护肤品，有什么保养的窍门吗？”
他这是说着客套话，好让徐虎和赵天把注意力分开一点。说完这话，他立即朝一旁的小冰使了一个眼色。小冰立即会意，拉住徐虎的肩膀，声音里边带着一些嗲气的撒娇道：“徐大老板，您的身材真棒啊，太迷人了。”
她心想：“本美女出马，还迷不住你这个色鬼？哼！”
徐虎面上带着笑意，眼眸在不经意间瞥向赵天。赵天眨了一下眼睛，暗示他可以尽早进入正题了。
得到了提示，徐虎当即就把还在他身边搔首弄姿的小冰一下子就推开，开口说道：“我对你没兴趣。”
“嗯？！”
在场的人两眼一直，大脑发懵，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徐虎，暗道：“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脑子上有坑吧？”
那小冰被徐虎突然推开，先是愣了一下子，然后打心底发怒，只是表面上装出一副娇嫩可人怜的俏模样，对着徐虎泪眼婆娑的眨眼间，细声细语的说道：“徐老板，你好没有绅士风度哦。”
徐虎直接了断的说道：“欧阳老板，咱们还是验货吧。你们天合拍卖会家大业大，不会给我假货的吧？”
“那是当然！”欧阳龙胜一脸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道：“徐先生您是咱们拍卖会的大客户，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的为您服务。您是第一次来，不了解我们天合拍卖会的声誉，有些不放心，那也是正常的。”
“所以，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把话说满：我们天合拍卖会要是有假货，一经发现，立即按照您当时购买的价格，十倍赔偿！”
赵天瞥了一眼贵宾间的话筒，嘴角微微一勾，心想：“就猜到你会把话说的这么满，现在你的话被全拍卖会的人都听到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吧，哈哈哈……”
赵天心里发笑，要不是他早就知道了内情，光是看这个家伙的表情和语气的话，还真的会以为他说的都是真话呢，谁会觉得他在说屁话呢。
“欧阳先生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那好吧，请把我拍下来的两件东西拿出来吧，我们要亲自验货。”徐虎笑着说道。“若是有假，请欧阳先生立即支付赔偿金！”
“没有问题。”
欧阳龙胜又装模作样惋惜的叹了一声，说道：“徐先生您还是要亲自验货，这不是摆明了不信任我吗？也罢也罢，咱们现在就验货吧。”
说着，那个老师傅带着人将两件东西展示出来，用苍老的声音和蔼的说着：“徐老板，请验货吧。”
“好，我们现在就验货。”
徐虎笑了笑，然后朝赵天问道：“田先生，这个我看不出来呀。您是个中高手，行家大拿，您来帮我看看呗？”
“好呀。”赵天笑着说道。他担心欧阳龙胜能听出他的声音，故而没有用普通话说，而是用农村土话，同时还可以改了口音。
其他的人听了两人的话，不由皱眉。欧阳龙胜有些担忧的朝老师傅使了一个眼色，好似在问他：“这姓田的是什么来头，你认识不？会不会识破咱们的手段？！”
老师傅低垂着眉毛，一副慈悲老人的和蔼模样，低声说道：“姓田的大拿？恕老夫直言，别说是盐城，就是整个华夏，我知道的就一个在温城的田世光称得上。不过，就算是他本人亲自过来，也不能当场看破我做的赝品。”
“所以，欧阳老板，您大可放心的让他看。看他能看出个什么花儿来？”
“哈哈哈！”欧阳龙胜点了点头，彻底放心下来，朝赵天看去。当他看见赵天的面貌的时候，总感觉有些熟悉，但快速的搜索脑海里边的记忆之后，他发现没有见过这个人。
于是，他也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带着些恭维的语气，笑着说道：“徐老板的眼光真的是不错，这位掌眼看似年轻，但功底一定很深厚了。田先生，您请，我……。”
“都是假货！”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天就已经给这两件东西下了结论了。
一听这话，欧阳龙胜脸孔一板，沉声说道：“田先生，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呀？我这天合拍卖会，还从来没有出过一件假货！”
“你们拍卖会当然不会出现一件假货，而是一堆的假货！”赵天尽量将自己说话的声音放大，好通过贵宾间的话筒，传达给拍卖会上的所有人，他朗声说道：“这两件一看就是假的！成品时间，呵……可笑，半个月之前！”
他抬头看向那位和蔼模样的老师傅，说道：“老师傅，这东西是出自你的手吧？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的阴雨天？那一天，你造假了这件珐琅彩虫草纹葫芦瓶。”
“胡言乱语，咱们拍卖会拍卖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假货呢！而且，我一个老人家，哪里有能力造假呢？”老师傅的脸色一变，他的心里边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心道：“这小子是人还是鬼怪，这怎么看出来的？莫非他是什么奇人异事，能掐会算不成？”
他当然不知道，赵天的异能已经越发强大，给予的信息越来越全面：“珐琅彩虫草纹葫芦瓶，造假产品。半个月前的阴雨天完工。瑕疵：有寻常难见的水汽附着，可用最先进的显微镜看破。造假人：天合拍卖会陈汉之老师傅。”
赵天看着老师傅衣服上的胸牌，笑道：“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自己最清楚。不过，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就让在场的人都清楚一下。你是阴雨天造的假，这瓶子上肯定会有水汽，只需用最先进的显微镜，运用科学的办法对比一下，就能看出真假！”
“你说是不是！”这句话是赵天低喝出来的。
“是！”陈老师傅被他猛然的一喝，给吓得不行，原本那和蔼的模样，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转变成惊恐和忧郁。
当他发觉自己承认了之后，不由仰天一叹，说道：“老夫自以为将华夏古玩界的专家都认识了一遍，今日遇见了田小先生，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知道温城的田世光，与田小先生有什么关系呢？”
不等赵天回答，陈汉之又给自己脑补了，苦笑着说道：“瞧我这老糊涂。华夏能够将现代科技运用到古董鉴定上的古玩家，估计也就这位田世光了吧？你既然也懂，也姓田，估计是这位田先生的后人吧？”
“只是没想到，田小先生您的功力居然这么深厚，不用高科技设备也能看得出来。老夫输的不冤枉啊。”
“额……”赵天眨了眨眼睛，在心里盘算一下，这个关系自己要不要承认呢？
“唉，田小先生，我和田先生也是多年故交，还请你看在故人的份上，就饶恕我这一次，不要报警抓我。老夫年事已高，不想在监狱之中渡过残年。”老师傅恳切的说道：“您放心，从今往后老夫封笔，退出古玩界，再也不造假了。”
造假古玩原本没罪，可如果拿出来当做真品卖出去，那可就涉嫌诈骗了。这也是老师傅为什么会认怂的缘故。
“可以。”赵天看了一眼这个老人，的确挺老了，大约六十，或者是七十岁的样子。他点了点头，转头又看向欧阳龙胜，说道：“欧阳老板，这位老师傅都承认造假了，你怎么说呢？”
“污蔑！诽谤！连伙陷害！买通害人！你们都是一伙的，想要诈骗我！”欧阳龙胜当然不肯承认，他要把事情全部推出去。他指着陈汉之老师傅，指责道：“陈汉之！你故意造假，和这两个外省的人同流合污，想要搞臭我天合拍卖会的名声。我要报警抓你们！”
“呵……欧阳龙胜，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的话，小心老夫和你鱼死网破！”陈汉之老师傅脸色沉下去，如同凝重的黑水，呵斥道：“你可别忘了，你欧阳家在盐城的一个造假据点，可是由老夫负责的！”
“我……”
欧阳龙胜脸色大变，他这才陡然惊出一头的冷汗，这才察觉到自己在和谁放肆。“陈老，您别误会。我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您可不能这么做呀。毕竟，您孙女可是由我欧阳家出钱上学的，您宝贝儿子也在咱们欧阳家的传统工艺坊里边上班呢？”
“哼！”陈汉之听到他这无声胜有声的威胁话语，不由冷哼了一声，说道：“只要你不把这个事情做绝了，老夫也不会和你们鱼死网破的。”
“好好好。”
欧阳龙胜笑眯眯的将目光看向徐虎和赵天，说道：“两位好眼力，想要我怎么赔偿你，你们自己说吧。”
“你刚才自己说的，按照购买价，十倍赔偿呢！”赵天嘴角一勾，笑眯眯的说道：“欧阳先生，你不会又忘了自己先前说的话了吧？”
“哼，我在和徐老板说话，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巴！”
欧阳龙胜眉头一竖，双眼一蹬，手臂一招，大喝一声：“你们几个过来，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给老子打出去！让他知道知道，我欧阳家的地盘，不是什么狗东西都能过来撒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