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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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阳发了疯的将那一叠A4纸张给撕扯掉。然后又跑回探望室，朝律师秦一鸣求救。
“救我啊！救我！秦律师！救我啊！”李庆阳这回是真的害怕了。这么多的案子一块被捅出来，别说是反将赵天一军，就是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二话了。
“等等，等等，李庆阳先生，您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一鸣不知道接待室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他看来，盗窃玉佩案件已经做得很妥当了，足够让李庆阳安然出狱，甚至还能趁机，让几个作证人反水，反告赵天一波，让赵天陷入诉讼的泥沼里边去。
“有人要搞我啊！”李庆阳有些惊慌。“秦律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李庆阳先生，您不要紧张，我是您的律师，肯定会给你做最好的辩护的。”秦一鸣摆动了几下双手，示意让李庆阳平静下来。“而且，我是盐城最好的律师之一，您要相信我的专业水平，足够让您安然无恙的出狱。”
“真的？”李庆阳听到这，稍微平静了下来。
“千真万确。”秦一鸣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到。“李庆阳先生，现在这个案件，咱们很多的地方都已经……已经通畅了。您明白吧？”
“我明白，只是还有很多案子一起找上我了！”李庆阳一脸绝望的说道。这样的表情，他以前见过很多次，但都不是出现在他的脸上，而是出现在和他敌对的人脸上。他以前每次看见这样的表情，都是不屑一顾的，现在通过玻璃看见了自己这样的脸，他只想说一句：“真特么的丑！”
“很多案子一起？”秦一鸣有些惊讶，然后大脑飞速的转动，赶忙掏出手机，给自己所在的律师事务所打了一个电话回去，问道：“小刘，你现在放下手里头所有事情，立即给我查查李庆阳先生的情况。”
“秦律师，我正想要和你说呢！老板让你立即撤出这次的事情，这是必输的官司！不能打！不然你常胜金牌律师的头衔就要没啦！”小刘急急忙忙的说道。
“啊？！”
良久，秦一鸣将手机放下来，看向李庆阳的眼神有些变化，开口说道：“实在很遗憾，李庆阳先生，我只能为你解决海城博物馆玉佩盗窃一案，其他的案子，我不能接手。”
“你，你要见死不救！”李庆阳急道。
“抱歉。”秦一鸣弯腰鞠躬，然后转身离开。“你的情况，我会和欧阳老板说明白的。而且，李庆阳先生，我并不是你请来的律师，所以，很遗憾，只能祝你好运！”
“不！”
“碰！碰！碰！”不断有装饰品被砸碎的声音响起来，富丽堂皇的别墅客厅里边，几个佣人眼皮子一颤一颤的，还真的没有见过自家老板这么生气的。
欧阳付抓起一只花瓶砸碎掉。“王八蛋！这肯定是赵天那个小子搞的鬼！是他搞的鬼！秦律师，你也是个废物！我请你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带来更多的问题！”
秦一鸣不吭不卑的说道：“欧阳老板，您要明白，这个问题，不是我带来的。而且，您请我来的时候，明明只涉及海城博物馆玉佩盗窃一案！现在突然出现这么多的案子，并非我的问题，您要是想要追究我违约的话，我将向法院起诉，您委托不实。”
“你！”欧阳付心下一惊，好歹他没有被愤怒完全冲昏脑袋。人家好歹也是金牌律师，很多集团老总都和秦一鸣有过不深不浅的关系，想着要是闹翻的话，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好了好了，是我一时气话。秦律师，请回吧。”欧阳付只能妥协的说道。
“非常期待和欧阳老板的下次交易。”秦一鸣保持职业微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临走前他还留下一句话：“欧阳老板，我是按照小时收费的。您刚刚砸东西的时间，也将算入收费，共计二十八万，希望明天到账。”
“我知道了！”欧阳付面色一僵，突然发现自己被气的连摔瓶子的力气也没有了。
“哎！一群没有用的废物东西！”
欧阳付头疼的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啊。“啊！”
“老板！您屁股坐在玻璃碎片上啦！”
“赶快去叫救护车！老板屁股流血啦！”
“废物！一群废物！”
……
另一边，赵天回到小店，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不过温若玉还是没有离开，静静地等着赵天回来。一见赵天回来，当即上去说道：“老板，店里来了一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指名要见您一面。”
“哦。没事，我去招待吧。”赵天微微一笑，知道是谁过来了。
“赵先生，你可真是一个大忙人啊。警察局的人都请你去掌眼？”诗雅轩笑着说道。“恭喜赵先生开张大吉，这是红包，请收下。”
“哈哈哈！雅雅还是这么大方动人。”赵天笑了笑，收了红包，心情就更加的好。“不知道雅雅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南宋私人拍卖会的事情，赵先生可还愿意担任我的掌眼，与我一同去？”诗雅轩开口说道。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中国红颜色的旗袍，大腿位置分叉很大，微微一抬腿，就能看见大把的春光。这让赵天大饱眼福。
“当然。”赵天笑了笑，说道。“答应雅雅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只是，我这一趟是给雅雅当掌眼，还是拍卖会当掌眼呢？”
“这有什么区别吗？”诗雅轩有些机灵的说道。
“区别很大的。”赵天笑着说道。“单独给你当掌眼的话，就代表我不受任何限制，而且咱们是有交情的，给你打个折。但要是给拍卖会当帮手呢，这就是谈正经生意了。在商言商。”
“就当我欠赵先生一个人情，可好？”诗雅轩微笑着。
这人情嘛，欠了就还，还了再欠，一来二去的，就会深入发展。赵天的鉴定水平，诗雅轩是极度认同的。和这样的人搞交情，远远要比单纯的谈生意要合适。
“当然好。”赵天笑了笑。对于赵天来说，人情也是极好的。
“不知道赵先生，晚上有没有空，咱们再去福源楼大吃一顿？”诗雅轩起身说道。
赵天眼眉一抖，就在诗雅轩起身的那一刻，他貌似看到了一抹不同于大腿肌肤的颜色，脑袋微微有些充血，愣了一下，然后也起身笑着说道：“当然，刚好有些事情，想要雅雅帮个忙。”
“赵先生，也有求人的时候？”诗雅轩打趣的说道。
“关于古董进货的渠道。”赵天笑着说道。“当然，你也不必现在就给我答复，等从南宋私人拍卖会结束回来之后，咱们再谈，如何？”
“赵老板这是想要给我秀肌肉咯？”诗雅轩半开玩笑的说道。
赵天笑了笑。
第二天，与诗雅轩一同前往杭城，参加南宋私人拍卖会。从名字上就能猜测出来，这是一个小圈子拍卖会。
的确也是这样的，来的人不算多。但是每一个来的人，先不说身价多高，但都是圈子里边的人。当然，也不排除一些来捡漏的小古玩店老板。
但不管如何，格调在一进入的时候，就被控制住了。一群貌似文明的人，有礼貌的交流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好像都能一见钟情，一下子就成为朋友。
“这就是南宋私人拍卖会？”赵天踏在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上，低声说道：“看来像是一个展会。到不像是一个拍卖会。”
“的确很像是地下展览馆的样子。”诗雅轩用手搂着赵天的一只手臂，笑着说道。“不过，这里的古董，都是私人古董，没有鉴定书，很多甚至是上个年代混乱中被收集起来的，当然也有一些是……你明白吧。就是黑市。而且，要是有多个人看上同一个物品，难免要竞拍的。”
而赵天，不管是在走动还是静止，都能清楚的感知到手臂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再加上没有人过来找茬，心情十分的不错。
“黑市？”赵天眉头微微一挑，低声道：“你的意思是，盗墓贼？”
“嗯……”诗雅轩沉吟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有少部分是。所以，这种古董拍卖会，都是很隐秘的，见不得光。每次召开的地点和时间，都是不特定的。这一次在杭城，下一次就可以是京都，甚至可以是盐城。”
“主要是怕被抓住吧？”赵天开口说道。
“是。”诗雅轩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说道。“说不定咱们这些人中，就有便衣警察。只是幕后人没有查出去，他们便不敢抓人，以免打草惊蛇。”
“哦，那咱们要是卖的话，岂不是有些危险。”赵天眉头微微一皱。
“这倒是没有事情，咱们还是开始挑选吧。”诗雅轩甜甜一笑，说道。“虽然有明码标价，但是举办人很聪明，因为一些风险性，会有彩蛋。”
“彩蛋？”赵天恍然大悟，说道：“意思是，有几个古董会特意标低价，表面故意弄得不好？”
“是。但也有一些高价的东西，是仿造品。所以，找你来掌眼。”诗雅轩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
赵天这时候明白过来。要是全部都明码标价了，那大家按照价格买就好了，也就没有必要找他来掌眼了。
“那咱们就一件一件的扫货吧。”赵天看向旁边的一件摆在展示柜里边的青铜剑。“这把青铜剑我们买了。”
他虽然没有办法直接触摸这把青铜剑，但是赵天的眼睛，却还是有作用的。他可以通过古董散发出来的光芒，来对古董进行一个大致的判断。而很显然，龙老先生院子里边和万古楼的古董数量，给了赵天一个很好的对比。
就这把南宋私人拍卖会标价十万的青铜剑而言，赵天有足够的信心，认定绝对能卖出不止八万块。估计能卖个十来万吧。
就在这个时候，竞争者出现了。
一个老者走过来，开口对拍卖会的服务员，说道：“这把青铜剑，我买下来了。”
李庆阳发了疯的将那一叠A4纸张给撕扯掉。然后又跑回探望室，朝律师秦一鸣求救。
“救我啊！救我！秦律师！救我啊！”李庆阳这回是真的害怕了。这么多的案子一块被捅出来，别说是反将赵天一军，就是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二话了。
“等等，等等，李庆阳先生，您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一鸣不知道接待室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他看来，盗窃玉佩案件已经做得很妥当了，足够让李庆阳安然出狱，甚至还能趁机，让几个作证人反水，反告赵天一波，让赵天陷入诉讼的泥沼里边去。
“有人要搞我啊！”李庆阳有些惊慌。“秦律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李庆阳先生，您不要紧张，我是您的律师，肯定会给你做最好的辩护的。”秦一鸣摆动了几下双手，示意让李庆阳平静下来。“而且，我是盐城最好的律师之一，您要相信我的专业水平，足够让您安然无恙的出狱。”
“真的？”李庆阳听到这，稍微平静了下来。
“千真万确。”秦一鸣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到。“李庆阳先生，现在这个案件，咱们很多的地方都已经……已经通畅了。您明白吧？”
“我明白，只是还有很多案子一起找上我了！”李庆阳一脸绝望的说道。这样的表情，他以前见过很多次，但都不是出现在他的脸上，而是出现在和他敌对的人脸上。他以前每次看见这样的表情，都是不屑一顾的，现在通过玻璃看见了自己这样的脸，他只想说一句：“真特么的丑！”
“很多案子一起？”秦一鸣有些惊讶，然后大脑飞速的转动，赶忙掏出手机，给自己所在的律师事务所打了一个电话回去，问道：“小刘，你现在放下手里头所有事情，立即给我查查李庆阳先生的情况。”
“秦律师，我正想要和你说呢！老板让你立即撤出这次的事情，这是必输的官司！不能打！不然你常胜金牌律师的头衔就要没啦！”小刘急急忙忙的说道。
“啊？！”
良久，秦一鸣将手机放下来，看向李庆阳的眼神有些变化，开口说道：“实在很遗憾，李庆阳先生，我只能为你解决海城博物馆玉佩盗窃一案，其他的案子，我不能接手。”
“你，你要见死不救！”李庆阳急道。
“抱歉。”秦一鸣弯腰鞠躬，然后转身离开。“你的情况，我会和欧阳老板说明白的。而且，李庆阳先生，我并不是你请来的律师，所以，很遗憾，只能祝你好运！”
“不！”
“碰！碰！碰！”不断有装饰品被砸碎的声音响起来，富丽堂皇的别墅客厅里边，几个佣人眼皮子一颤一颤的，还真的没有见过自家老板这么生气的。
欧阳付抓起一只花瓶砸碎掉。“王八蛋！这肯定是赵天那个小子搞的鬼！是他搞的鬼！秦律师，你也是个废物！我请你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带来更多的问题！”
秦一鸣不吭不卑的说道：“欧阳老板，您要明白，这个问题，不是我带来的。而且，您请我来的时候，明明只涉及海城博物馆玉佩盗窃一案！现在突然出现这么多的案子，并非我的问题，您要是想要追究我违约的话，我将向法院起诉，您委托不实。”
“你！”欧阳付心下一惊，好歹他没有被愤怒完全冲昏脑袋。人家好歹也是金牌律师，很多集团老总都和秦一鸣有过不深不浅的关系，想着要是闹翻的话，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好了好了，是我一时气话。秦律师，请回吧。”欧阳付只能妥协的说道。
“非常期待和欧阳老板的下次交易。”秦一鸣保持职业微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临走前他还留下一句话：“欧阳老板，我是按照小时收费的。您刚刚砸东西的时间，也将算入收费，共计二十八万，希望明天到账。”
“我知道了！”欧阳付面色一僵，突然发现自己被气的连摔瓶子的力气也没有了。
“哎！一群没有用的废物东西！”
欧阳付头疼的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啊。“啊！”
“老板！您屁股坐在玻璃碎片上啦！”
“赶快去叫救护车！老板屁股流血啦！”
“废物！一群废物！”
……
另一边，赵天回到小店，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不过温若玉还是没有离开，静静地等着赵天回来。一见赵天回来，当即上去说道：“老板，店里来了一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指名要见您一面。”
“哦。没事，我去招待吧。”赵天微微一笑，知道是谁过来了。
“赵先生，你可真是一个大忙人啊。警察局的人都请你去掌眼？”诗雅轩笑着说道。“恭喜赵先生开张大吉，这是红包，请收下。”
“哈哈哈！雅雅还是这么大方动人。”赵天笑了笑，收了红包，心情就更加的好。“不知道雅雅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南宋私人拍卖会的事情，赵先生可还愿意担任我的掌眼，与我一同去？”诗雅轩开口说道。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中国红颜色的旗袍，大腿位置分叉很大，微微一抬腿，就能看见大把的春光。这让赵天大饱眼福。
“当然。”赵天笑了笑，说道。“答应雅雅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只是，我这一趟是给雅雅当掌眼，还是拍卖会当掌眼呢？”
“这有什么区别吗？”诗雅轩有些机灵的说道。
“区别很大的。”赵天笑着说道。“单独给你当掌眼的话，就代表我不受任何限制，而且咱们是有交情的，给你打个折。但要是给拍卖会当帮手呢，这就是谈正经生意了。在商言商。”
“就当我欠赵先生一个人情，可好？”诗雅轩微笑着。
这人情嘛，欠了就还，还了再欠，一来二去的，就会深入发展。赵天的鉴定水平，诗雅轩是极度认同的。和这样的人搞交情，远远要比单纯的谈生意要合适。
“当然好。”赵天笑了笑。对于赵天来说，人情也是极好的。
“不知道赵先生，晚上有没有空，咱们再去福源楼大吃一顿？”诗雅轩起身说道。
赵天眼眉一抖，就在诗雅轩起身的那一刻，他貌似看到了一抹不同于大腿肌肤的颜色，脑袋微微有些充血，愣了一下，然后也起身笑着说道：“当然，刚好有些事情，想要雅雅帮个忙。”
“赵先生，也有求人的时候？”诗雅轩打趣的说道。
“关于古董进货的渠道。”赵天笑着说道。“当然，你也不必现在就给我答复，等从南宋私人拍卖会结束回来之后，咱们再谈，如何？”
“赵老板这是想要给我秀肌肉咯？”诗雅轩半开玩笑的说道。
赵天笑了笑。
第二天，与诗雅轩一同前往杭城，参加南宋私人拍卖会。从名字上就能猜测出来，这是一个小圈子拍卖会。
的确也是这样的，来的人不算多。但是每一个来的人，先不说身价多高，但都是圈子里边的人。当然，也不排除一些来捡漏的小古玩店老板。
但不管如何，格调在一进入的时候，就被控制住了。一群貌似文明的人，有礼貌的交流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好像都能一见钟情，一下子就成为朋友。
“这就是南宋私人拍卖会？”赵天踏在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上，低声说道：“看来像是一个展会。到不像是一个拍卖会。”
“的确很像是地下展览馆的样子。”诗雅轩用手搂着赵天的一只手臂，笑着说道。“不过，这里的古董，都是私人古董，没有鉴定书，很多甚至是上个年代混乱中被收集起来的，当然也有一些是……你明白吧。就是黑市。而且，要是有多个人看上同一个物品，难免要竞拍的。”
而赵天，不管是在走动还是静止，都能清楚的感知到手臂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再加上没有人过来找茬，心情十分的不错。
“黑市？”赵天眉头微微一挑，低声道：“你的意思是，盗墓贼？”
“嗯……”诗雅轩沉吟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有少部分是。所以，这种古董拍卖会，都是很隐秘的，见不得光。每次召开的地点和时间，都是不特定的。这一次在杭城，下一次就可以是京都，甚至可以是盐城。”
“主要是怕被抓住吧？”赵天开口说道。
“是。”诗雅轩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说道。“说不定咱们这些人中，就有便衣警察。只是幕后人没有查出去，他们便不敢抓人，以免打草惊蛇。”
“哦，那咱们要是卖的话，岂不是有些危险。”赵天眉头微微一皱。
“这倒是没有事情，咱们还是开始挑选吧。”诗雅轩甜甜一笑，说道。“虽然有明码标价，但是举办人很聪明，因为一些风险性，会有彩蛋。”
“彩蛋？”赵天恍然大悟，说道：“意思是，有几个古董会特意标低价，表面故意弄得不好？”
“是。但也有一些高价的东西，是仿造品。所以，找你来掌眼。”诗雅轩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
赵天这时候明白过来。要是全部都明码标价了，那大家按照价格买就好了，也就没有必要找他来掌眼了。
“那咱们就一件一件的扫货吧。”赵天看向旁边的一件摆在展示柜里边的青铜剑。“这把青铜剑我们买了。”
他虽然没有办法直接触摸这把青铜剑，但是赵天的眼睛，却还是有作用的。他可以通过古董散发出来的光芒，来对古董进行一个大致的判断。而很显然，龙老先生院子里边和万古楼的古董数量，给了赵天一个很好的对比。
就这把南宋私人拍卖会标价十万的青铜剑而言，赵天有足够的信心，认定绝对能卖出不止八万块。估计能卖个十来万吧。
就在这个时候，竞争者出现了。
一个老者走过来，开口对拍卖会的服务员，说道：“这把青铜剑，我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