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失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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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医院的单人病房里边，这对父子俩沉默了一段时间，王大山这才闷哼了一声，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他自己的儿子。
“爸，您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呀？我都被打成这个样子啦，您还不找人帮儿子报仇啊！”王纵横哭丧着一张脸，用一种可怜的样子说道。
颜值高的叫可怜动人，他这样子还是不要可怜了吧，免得有人以为他是一个怪物呢。至少他老爹王大山看了一眼他这丑脸，心里边着实是叹了一口气，暗道：“这特么的是我的种？”
他开口说道：“报仇？呵！你还想着报仇，人家没叫人过来做死你，就是千幸运万幸运的事情了。你是最近吃多了豹子胆是吧？”
“爸，咱家可是盐城第五家，还怕他们？”王纵横不乐意的说道。
王大山一听他儿子这么一说，有些疑惑的问道：“你这个逆子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吗？”
“我得罪谁啦？我能得罪谁呀？”王纵横纳了个闷了，不高兴的说道：“我这当儿子的就算以前再怎么乱搞，也没给您惹下什么祸端来吧？”
“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惹了谁？”王大山再次问道。
“爸！我的亲爸！我能惹谁呀！盐城就这么大，遇见四大家族的人我赶紧跑，认怂当孙子！是不是！”王纵横开口说道：“要说我惹了谁，我也就惹了一个开小古玩店的小老板！他背景我让李泉查过了，家里不过是个卖菜的！靠着倒卖古玩这才赚了点小钱！和咱们家没有可比性！”
“你就没有惹过一个小姑娘？”王大山眯起了眼睛。
“我能惹什么……等等，爸，你不会说那个整我的死贱人，真的是楚家的千金小姐，楚珊吧？”王纵横一个抖索，底气没有那么足了。“爸，您可要救我呀！救我呀！咱们王家就我一个男丁啊！我要是挂了，整个王家的香火就断了呀！救我呀。”
“现在知道怕了！你个蠢货！”王大山再次抬手砸了他一下，转身出去。只是他出去之后，眼睛又眯了起来，站在门口和他的何秘书低声说道：“老何，给我查查那个古玩店的老板和楚家的千金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总，已经查到了。”何米书开口说道。
“哦，老何你这次动作很快呀，我还没有发问，你就找人去查了？”王大山满意的点了点头。
“毕竟是王总您和小王总之间的事情，当然要快。”何米书讨好的说道。“那楚家小姐和这个古玩店老板没什么关系，就是今天刚好去鉴定一个扳指，正巧被小王总给瞧上眼了。然后……”
“呵，不用说了！我的种，我清楚！这个见了女人就鬼迷心窍的蠢货！”王大山冷哼了一声，他自以为自己清楚赵天了，直接下达指令，说道：“老何，你找人去把他的古玩店给盘下来！”
“盘下来？”何米书欠着上半身。“王总，您的意思是……”
“无价。你懂吧。”王大山看了他一眼，抬步离开。
“是，无价。”
何米书看着王大山的背影，脸上越发阴沉，转身离开。
既然是无价，那就没法谈生意咯。不谈生意，却又要把别人的店子给盘下来，自然是要动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的。
“老虎，忙啥呢，出来活动活动呀。”
“何老板，嘿嘿嘿，这回又有什么好事情找我们哥几个呀？您是老客户了，咱们可以给您一个优惠价格。”老虎笑着说道。
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壮汉，年轻的时候练过一段时间的功夫，但是武德不好，被师傅逐出门去。后来就越发阴狠，走上了一条不法的不归路。近些年来，他和何米书之间合伙过不少次，因为下手干净利落，不留诟病，让他们保持了相互利用的关系。
“这次事情办成了，钱少不了你的。”
“那就好啊。”
“若玉啊，我看今天天色不是太好，咱们早点下班，我送你回去吧。”赵天突然开口说道。
温若玉脸颊一红，嗯了一声，开口道：“谢谢老板。”
赵天当然不是随意一说的，实在是最近他师妹龙离离闲的很，刚才出来路过的时候，还说要给他准备一碗鸡汤来着。
他瞥了瞥店门口，空荡荡没有一条狗，也没有一条猫，这碗鸡汤，为之奈何呀。没办法，趁早关店子比较合适。小命要紧啊。
然而，却在这个时候，门外边走来一个年迈的老者，拄着一根拐杖，缓缓走了进来，眼睛张的很小，似乎只有一条缝隙。
苍老的声音从老者口腔之中发散出来：“老板，这里鉴定古董吗？”
“当然鉴定。”赵天走过去，将老者迎了进来。但是他没有去扶，也尽量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甚至连一杯茶水都不倒上，这个老者来的太蹊跷了。而且，进门的时候没有一丝的犹豫，笃定这里是他要来的地方一样。这有可能说明对方目标性很强。
这样有可能怀着其他心思的老者，万一在他搀扶，或者是因为喝了他递上去的一杯普普通通的水之后，发生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情的话，赵天觉得自己有口难辩。
赵天说道：“老先生请坐呀。”
“呵呵呵……”老者拄着拐杖，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说道：“年轻人，能扶我一下吗？”
“抱歉，我是生意人。在古玩行业，偷龙换凤的技巧古已有之，我担心老先生您怀疑我把你的东西给掉包呢。所以，不敢来扶您。”赵天一本正经的说着话。同时也示意温若玉不要动。“老先生，请坐沙发。”
“呵呵呵……有道理。”老者眯了眯眼睛，拄着拐杖，一颤一颤的坐在沙发上，他见赵天连一杯水都没有给他端过来就坐下，又见店里唯一的一个收银员始终站在收银台之中，不由开口说道：“年轻人，顾客上门，给一杯水喝喝总是没有问题的吧？”
温若玉担心顾客说一些本店缺乏基本的服务意识的话来，便想要从收银台里边出来去倒水给这个老者。但却被赵天用眼神阻止。
赵天开口说道：“老先生，咱们在商言商，更加纯粹一点吧。作为失礼之处，本次如果您只是来请我鉴定古玩的话，我只收取百分之十的报酬。如果您愿意卖给我，我个人也能给你打一些优惠，祝您年年有余，年延益寿。”
“呵呵呵……好好好。”老者原本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眸缓缓张开来一些，看起来似乎很和蔼的笑。他没有再要水，直接从衣服里边取出一块玉章。
但他没有直接放在桌上，而是想要塞给赵天。
赵天手掌心朝上，平摊着说道：“老先生这玉章不错啊。”
老者见他这般作为，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很好的发作机会，迟疑了一下，这才将玉章放在他的手掌心上，却再也找不到讹诈他的可能性了。
他只能心头失望：“唉，这小子胆子怎么这么小呢？老头子我都坐下来，茶水也没有喝一杯，碰个手也不敢吗？这样的话，那一百万如何得的到呢？”
赵天不知道他心里边想着些什么，但是老者那一股失望的神态，却被他很好的捕抓到了。“果然有问题啊。”
还好他在店子里边装了几个摄像头，不然的话，他还真的怕这老者突然摔倒在地上，给他来一个死无对证。
他看了几眼这玉章，价值一般般，开口说道：“老人家，您这玉章品相不错，但是没有包浆，也不是有年头的古董。您要是卖给我的话，最多五千元。要是只鉴定的话，你需要给我五百手续费。”
“五百手续费？我没钱，你直接给我五千块吧。”那老者想了一下，他不能白来呀，赚不了一百万，这五千块钱总要赚的吧。
赵天点了点头，将玉章收起来，然后朝温若玉说道：“若玉，点五千块给这位老先生。”
老者也起身，知道自己没机会算计赵天了，他也干脆不继续装下去，走起路来，哪还有刚刚那副老态龙钟，颤颤巍巍的样子呢？就连拐杖都直接握在手里，根本就不需要拄着。
温若玉见他变化这么大，又全程见了赵天那谨慎过头的行为，当即快速的从柜台之中点了五千元，放在收银台上，说道：“老先生，请您仔细清点数目，离开柜台之后，一概不负责任的。”
老先生点了点数目，确认无误，赶紧离开了。可当他快步走了没多远，一辆面包车开过来，咔擦一声，门打开，从里边伸出几只手臂将他一把抓进去。
李泉瞪着他，说道：“老东西！事情没办成，拿了钱就想跑！你以为老子没有防着你吗？卖玉章的钱，给老子交出来！”
“大，各位大爷，老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统共就赚了二千块，你们不能全部拿走呀！”老者可怜兮兮的说道。
李泉不管他，直接伸手将一叠钱抢过来，的的确确是两千。他说道：“把他丢出去，咱们用第二个方案。总之，今天一定要把王少的事情办好咯！不然，你们，也包括我在内，都等着好瞧吧。”
“是是是。李哥。”
“哎哟。”老人家被丢出来，从两个鞋底各掏出一叠钱，笑骂道：“姜还是老的辣！小东西！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给我好处，当我会让你们这么顺利搞破坏？”
“敢丢我？我就去提醒那年轻老板。让你们的计划全部泡汤！”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他的身后，来的人正是赵天。他看向老人，递出一张红钞票，说道：“老先生，这一百块钱应该是您丢的吧？”
“嚯嚯嚯~是是是。老板有什么要老头子帮忙的？”
“哼！”
医院的单人病房里边，这对父子俩沉默了一段时间，王大山这才闷哼了一声，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他自己的儿子。
“爸，您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呀？我都被打成这个样子啦，您还不找人帮儿子报仇啊！”王纵横哭丧着一张脸，用一种可怜的样子说道。
颜值高的叫可怜动人，他这样子还是不要可怜了吧，免得有人以为他是一个怪物呢。至少他老爹王大山看了一眼他这丑脸，心里边着实是叹了一口气，暗道：“这特么的是我的种？”
他开口说道：“报仇？呵！你还想着报仇，人家没叫人过来做死你，就是千幸运万幸运的事情了。你是最近吃多了豹子胆是吧？”
“爸，咱家可是盐城第五家，还怕他们？”王纵横不乐意的说道。
王大山一听他儿子这么一说，有些疑惑的问道：“你这个逆子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吗？”
“我得罪谁啦？我能得罪谁呀？”王纵横纳了个闷了，不高兴的说道：“我这当儿子的就算以前再怎么乱搞，也没给您惹下什么祸端来吧？”
“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惹了谁？”王大山再次问道。
“爸！我的亲爸！我能惹谁呀！盐城就这么大，遇见四大家族的人我赶紧跑，认怂当孙子！是不是！”王纵横开口说道：“要说我惹了谁，我也就惹了一个开小古玩店的小老板！他背景我让李泉查过了，家里不过是个卖菜的！靠着倒卖古玩这才赚了点小钱！和咱们家没有可比性！”
“你就没有惹过一个小姑娘？”王大山眯起了眼睛。
“我能惹什么……等等，爸，你不会说那个整我的死贱人，真的是楚家的千金小姐，楚珊吧？”王纵横一个抖索，底气没有那么足了。“爸，您可要救我呀！救我呀！咱们王家就我一个男丁啊！我要是挂了，整个王家的香火就断了呀！救我呀。”
“现在知道怕了！你个蠢货！”王大山再次抬手砸了他一下，转身出去。只是他出去之后，眼睛又眯了起来，站在门口和他的何秘书低声说道：“老何，给我查查那个古玩店的老板和楚家的千金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总，已经查到了。”何米书开口说道。
“哦，老何你这次动作很快呀，我还没有发问，你就找人去查了？”王大山满意的点了点头。
“毕竟是王总您和小王总之间的事情，当然要快。”何米书讨好的说道。“那楚家小姐和这个古玩店老板没什么关系，就是今天刚好去鉴定一个扳指，正巧被小王总给瞧上眼了。然后……”
“呵，不用说了！我的种，我清楚！这个见了女人就鬼迷心窍的蠢货！”王大山冷哼了一声，他自以为自己清楚赵天了，直接下达指令，说道：“老何，你找人去把他的古玩店给盘下来！”
“盘下来？”何米书欠着上半身。“王总，您的意思是……”
“无价。你懂吧。”王大山看了他一眼，抬步离开。
“是，无价。”
何米书看着王大山的背影，脸上越发阴沉，转身离开。
既然是无价，那就没法谈生意咯。不谈生意，却又要把别人的店子给盘下来，自然是要动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的。
“老虎，忙啥呢，出来活动活动呀。”
“何老板，嘿嘿嘿，这回又有什么好事情找我们哥几个呀？您是老客户了，咱们可以给您一个优惠价格。”老虎笑着说道。
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壮汉，年轻的时候练过一段时间的功夫，但是武德不好，被师傅逐出门去。后来就越发阴狠，走上了一条不法的不归路。近些年来，他和何米书之间合伙过不少次，因为下手干净利落，不留诟病，让他们保持了相互利用的关系。
“这次事情办成了，钱少不了你的。”
“那就好啊。”
“若玉啊，我看今天天色不是太好，咱们早点下班，我送你回去吧。”赵天突然开口说道。
温若玉脸颊一红，嗯了一声，开口道：“谢谢老板。”
赵天当然不是随意一说的，实在是最近他师妹龙离离闲的很，刚才出来路过的时候，还说要给他准备一碗鸡汤来着。
他瞥了瞥店门口，空荡荡没有一条狗，也没有一条猫，这碗鸡汤，为之奈何呀。没办法，趁早关店子比较合适。小命要紧啊。
然而，却在这个时候，门外边走来一个年迈的老者，拄着一根拐杖，缓缓走了进来，眼睛张的很小，似乎只有一条缝隙。
苍老的声音从老者口腔之中发散出来：“老板，这里鉴定古董吗？”
“当然鉴定。”赵天走过去，将老者迎了进来。但是他没有去扶，也尽量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甚至连一杯茶水都不倒上，这个老者来的太蹊跷了。而且，进门的时候没有一丝的犹豫，笃定这里是他要来的地方一样。这有可能说明对方目标性很强。
这样有可能怀着其他心思的老者，万一在他搀扶，或者是因为喝了他递上去的一杯普普通通的水之后，发生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情的话，赵天觉得自己有口难辩。
赵天说道：“老先生请坐呀。”
“呵呵呵……”老者拄着拐杖，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说道：“年轻人，能扶我一下吗？”
“抱歉，我是生意人。在古玩行业，偷龙换凤的技巧古已有之，我担心老先生您怀疑我把你的东西给掉包呢。所以，不敢来扶您。”赵天一本正经的说着话。同时也示意温若玉不要动。“老先生，请坐沙发。”
“呵呵呵……有道理。”老者眯了眯眼睛，拄着拐杖，一颤一颤的坐在沙发上，他见赵天连一杯水都没有给他端过来就坐下，又见店里唯一的一个收银员始终站在收银台之中，不由开口说道：“年轻人，顾客上门，给一杯水喝喝总是没有问题的吧？”
温若玉担心顾客说一些本店缺乏基本的服务意识的话来，便想要从收银台里边出来去倒水给这个老者。但却被赵天用眼神阻止。
赵天开口说道：“老先生，咱们在商言商，更加纯粹一点吧。作为失礼之处，本次如果您只是来请我鉴定古玩的话，我只收取百分之十的报酬。如果您愿意卖给我，我个人也能给你打一些优惠，祝您年年有余，年延益寿。”
“呵呵呵……好好好。”老者原本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眸缓缓张开来一些，看起来似乎很和蔼的笑。他没有再要水，直接从衣服里边取出一块玉章。
但他没有直接放在桌上，而是想要塞给赵天。
赵天手掌心朝上，平摊着说道：“老先生这玉章不错啊。”
老者见他这般作为，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很好的发作机会，迟疑了一下，这才将玉章放在他的手掌心上，却再也找不到讹诈他的可能性了。
他只能心头失望：“唉，这小子胆子怎么这么小呢？老头子我都坐下来，茶水也没有喝一杯，碰个手也不敢吗？这样的话，那一百万如何得的到呢？”
赵天不知道他心里边想着些什么，但是老者那一股失望的神态，却被他很好的捕抓到了。“果然有问题啊。”
还好他在店子里边装了几个摄像头，不然的话，他还真的怕这老者突然摔倒在地上，给他来一个死无对证。
他看了几眼这玉章，价值一般般，开口说道：“老人家，您这玉章品相不错，但是没有包浆，也不是有年头的古董。您要是卖给我的话，最多五千元。要是只鉴定的话，你需要给我五百手续费。”
“五百手续费？我没钱，你直接给我五千块吧。”那老者想了一下，他不能白来呀，赚不了一百万，这五千块钱总要赚的吧。
赵天点了点头，将玉章收起来，然后朝温若玉说道：“若玉，点五千块给这位老先生。”
老者也起身，知道自己没机会算计赵天了，他也干脆不继续装下去，走起路来，哪还有刚刚那副老态龙钟，颤颤巍巍的样子呢？就连拐杖都直接握在手里，根本就不需要拄着。
温若玉见他变化这么大，又全程见了赵天那谨慎过头的行为，当即快速的从柜台之中点了五千元，放在收银台上，说道：“老先生，请您仔细清点数目，离开柜台之后，一概不负责任的。”
老先生点了点数目，确认无误，赶紧离开了。可当他快步走了没多远，一辆面包车开过来，咔擦一声，门打开，从里边伸出几只手臂将他一把抓进去。
李泉瞪着他，说道：“老东西！事情没办成，拿了钱就想跑！你以为老子没有防着你吗？卖玉章的钱，给老子交出来！”
“大，各位大爷，老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统共就赚了二千块，你们不能全部拿走呀！”老者可怜兮兮的说道。
李泉不管他，直接伸手将一叠钱抢过来，的的确确是两千。他说道：“把他丢出去，咱们用第二个方案。总之，今天一定要把王少的事情办好咯！不然，你们，也包括我在内，都等着好瞧吧。”
“是是是。李哥。”
“哎哟。”老人家被丢出来，从两个鞋底各掏出一叠钱，笑骂道：“姜还是老的辣！小东西！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给我好处，当我会让你们这么顺利搞破坏？”
“敢丢我？我就去提醒那年轻老板。让你们的计划全部泡汤！”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他的身后，来的人正是赵天。他看向老人，递出一张红钞票，说道：“老先生，这一百块钱应该是您丢的吧？”
“嚯嚯嚯~是是是。老板有什么要老头子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