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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作女膈应人,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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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妙音不敢置信地后退一步:“陈良宵,你有没有良心,你竟然让我滚?!”

    陈良宵抓了抓头发,他脑子里都快打结了,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行了!他正烦着,也没心情哄喋喋不休的余妙音。

    余妙音一开口就说做梦梦到他下辈子成了太监。

    他心也慌了,难道这辈子不行的人,下辈子都要当太监吗?!

    他不敢深想!他怕得浑身发抖!

    余妙音满意地看着陈良宵被吓到了。一夜未睡,阳气正弱着能不被吓到吗?

    她继续作:“陈良宵,你要是不跟我道歉,我就、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

    余妙音刻意在陈良宵的耳边愤愤不平地吼着,陈良宵只感受到耳朵嗡嗡嗡地叫:“你他娘的有病吧,你是谁啊,我得哄着你!滚!快点滚!”

    余妙音一跺脚,一抹眼泪就要跑。

    陈母忙出来打圆场:“音音啊,阿宵现在心情不好,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我给你做了早饭,还煮了个鸡蛋。”

    陈母拉着余妙音去了饭堂。

    等陈母将饭菜端上来,却只有红薯粥和小咸菜,鸡蛋那是没影的。

    就算是陈母再心虚,余妙音还没到能吃上鸡蛋的资格。

    余妙音看了一眼菜,抬头就见陈良宵想回屋补觉:“陈良宵,不许去我的屋子里!那里面的床被子全都是我买的,你没道歉就不准进我的屋!”

    陈良宵受得够够的,“滚回你余家去,这里是陈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陈良宵说完,将房门啪地一声给关上了。

    余妙音气愤地在原地转了一圈,“陈良宵,你太过分了!”说完,就气得将饭桌给掀了。

    在陈家人反应过来后,余妙音就跑了。

    余妙音低着头,无声地笑着。

    虽然作女挺烦的,但是对付陈良宵这种人,太好用了。

    他娘的,膈应不死他!

    正好,她的被褥被陈良宵睡了,她也不想再睡。

    而且谁知道陈良宵跟陈曼曼试了一夜还不行,会不会丧心病狂地压着她要试一回。

    所以,她早打算好了惹怒陈良宵,然后借机回余家。

    余奶奶正在院门口的樟树脚下挖坑埋鸡。

    “奶,咱家的鸡也死了?”

    余奶奶点头,又摇头:“不是咱家的鸡,是阿宵他妈拿来的。唉,要是让你婆婆他们家人见到了,还以为咱们心里不爽虐待他家拿来的鸡……”

    余妙音突然想起陈母死了的那几只鸡。

    就刚刚,她与陈良宵发生争执的时候,陈母还在杀鸡。

    骂骂咧咧地说狐狸精咬死了她的鸡……

    当时陈曼曼脸色铁青地在砍柴,她还以为陈母故意指桑骂槐骂着陈曼曼。

    她没多想,这会儿见了余奶奶在埋鸡,猛然想起前世这时候河浦镇也有曾爆发过一次鸡瘟,全镇一万余户人,几十万只鸡全军覆没!甚至还出现了鸡传人的现象。

    百姓们谈鸡色变,此后两年都没人敢养鸡,没人敢吃鸡。

    “奶,就两个死鸡?”

    余奶奶点头,“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就不让吃病鸡,我这不今早看到死了两只鸡就挖坑给埋了。这鸡——有问题吗?”

    余奶奶到底年纪大了,见过的听过的也多,“这才安稳几年,总不能又是鸡瘟吧?”

    “陈家已经死了四只了,陈良宵他妈还以为是狐狸黄鼠狼给咬的。”

    余奶奶一听就慌了,丢下锄头就随着余妙音往家里走。“这两天家里的母鸡都不爱下蛋了,下的几个也是软壳蛋。”

    症状都一一对上了。

    余妙音让余奶奶站在外头,自己进了鸡圈检查。

    病鸡呆立,闭目缩颈,体温升高。

    “是病初期的症状。应该就是陈家的两只鸡传染的。”

    余奶奶养了二十只鸡,真要是鸡瘟来了这些鸡都得死得一个都不剩。

    余奶奶心疼:“那这鸡都得杀了啊——”

    “还在初期,说不定能保得住。我曾在我爸的医书上看过一些关于鸡瘟的防治,我试着治一治。”

    余奶奶赶忙应了好。

    前世,陈良宵的导师送了他几本关于兽医类的医书,陈良宵愤恨不已,觉得他导师是在暗指他不配给人看书,只配给畜生看,在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将书给撕了。

    她怕陈良宵的导师以后问起这本书,背着陈良宵,用胶水一一给黏上了。怕黏错了,她翻看了好几次,看着看着也来了兴趣。

    没想,竟然还有用上的时候。

    “奶,你去弄点石灰将鸡圈消毒,将病恹恹的鸡全部都分离出来。要是腾得出地方,最好多分几块地方。”

    余奶奶一一应了。

    余妙音逮着鸡,就给鸡的两鸡翅膀底下的极泉穴放血,又磨了绿豆粉喂鸡。

    一时间鸡飞着跑、余妙音跳着抓。

    等忙活完,余妙音已经出了一头汗,她去洗手就听到余奶奶在院外叫:“挨千刀的,谁偷了我家的鸡啊!真是活腻了啊!”

    余妙音追着声出门,就看到樟树底下埋鸡的坑又被人挖了出来。

    两只死鸡不翼而飞。

    余妙音如临大敌,“奶,我们去找找那死鸡。找不到就要提醒煮熟一些,还要要挨家挨户地提醒鸡骨头鸡杂不能乱扔……”

    这要是传染开来,他们一个村都危矣。

    八十年代初期的医疗条件有限,一死就是一大片。

    两人兵分两路,挨家挨户地找寻。

    但是,毫无所获。

    谁家都不承认偷了死鸡。

    只除了陈家还没去。

    事关整村,余妙音还是上门去提醒了。

    陈母一听就炸毛:“余妙音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偷了你家的死鸡?我养了那么多鸡,一天吃一个也足够吃到过年,我用得着馋两只死的?”

    陈母这种人有理无理都要争上三分,她也猜不准她有没有拿。

    “没有最好。那鸡死得不正常,最好还是小心点。”

    余妙音走后,陈母还在骂骂咧咧,陈曼曼默默地看了一眼柴房。

    陈母越骂声音越小,她一开始没往鸡瘟那方面想,还以为自己的鸡是被畜生弄死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他们家的鸡最近都没什么精神。

    她也不敢再杀鸡了,要是真是鸡瘟,这几天她可没少杀鸡,会不会被传染啊。

    陈母手一抖,丢了菜刀,招呼陈曼曼来代替她。

    “把剩下的这只鸡给杀了,杀干净知道没!”

    陈母说着就去洗手,还舀了热水去洗澡,上下的衣服全都换了。

    陈曼曼眼神渐冷,握着刀的手高高扬起,嘭地剁下了鸡头……

    余妙音刚出陈家就遇上了大队长。

    大队长主管生产生活,他从村办回来就听家人说余妙音祖孙俩挨家挨户找死鸡,话里还提醒大家多注意自家的鸡。

    他忙又折返回了村办,老书记皱眉:“她一个黄毛丫头哪知道什么病鸡,就会危言耸听,不是说最近有黄鼠狼狐狸精光顾咱们村?”

    大队长心稍定,他们家今年养了不少鸡,就等着年前赶集的时候去卖了换钱。

    梁会计皱眉,“音音那孩子实在,从来不会说瞎话,你们不听我听,我去找音音问问。”

    老书记不悦地将搪瓷杯重重地砸在桌上,“这个梁会计越来越不像样了,当众就给我甩脸色。谁不知道他老婆跟余妙音他妈是好姐妹,护短也该有个度,闹得人心惶惶还护着!

    我那养鸡场都办了好几年了,是不是鸡瘟我还用得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提醒?”

    没等梁会计去找余妙音,余妙音已经被梁婶找家里去了。

    梁家的鸡与他们家的一样,都是初期。

    按照自家的处理方法,余妙音给鸡放了血:“婶子,你先磨点绿豆粉喂鸡,等晚点我去镇上抓点药。”

    梁婶忙去找钱,给余妙音塞了一张大团结。

    余妙音哭笑不得,“婶儿,哪用得着这许多。”

    “还有诊金,剩下的就给你买点好吃的,看你都瘦了。”

    早在余妙音闹出来时,梁婶就想上门看看余妙音,但是被她男人梁会计给拦了。

    梁会计说,老书记作为陈家族人一定会护着陈良宵,在这个时候他们不好跟余家走近,倒是可以暗里说动村长帮帮余妙音。

    余妙音哪能收梁婶的钱,走时又偷偷地塞到了搪瓷杯下面。

    余妙音回家在药房里待了许久,将药材都清理了出来。

    余父不愧是跟着名师学习的,药材炮制和储存都做得极好,四鞭粉至今都还有药效。但是其他的药材,余妙音也不敢肯定。

    她写了一个单子去镇医院的药房抓药。

    治鸡瘟,用扶正驱邪散最为恰当。驱除外协入体,扶正温理提高抵抗力,只要抵抗力够强,甚至能做到与鸡瘟共舞。

    余妙音从镇上抓了一麻袋的药回来,还特意在村头停了停。

    “要是谁家的鸡病了,我这有药,八角钱一帖药。越早喂越有效果……”

    梁婶忙要了5帖,给了余妙音四块钱。

    余妙音也没推辞收了,一帖药大约七角多一点,她可以不赚钱,但是不能贴钱。所以就定了个八角的价格。

    只要大家都防范好,说不定不会重蹈覆辙,这一世的鸡瘟说不定也不会来。所以,她也没想趁着这时候赚钱。

    “婶子,那我跟你说说这药要怎么煎……”

    两人说着走了,等他们一走,村民们就忍不住撇嘴。

    “我算是瞧出来了,两人一唱一和卖药,想骗我们的钱呢!”

    “我也咂摸出来味儿了,余妙音又没学过医,咋就会给鸡治病了?”

    “可不嘛。难道是陈良宵治病要花不老少钱,所以满村子骗钱了?”

    “哎哟喂,陈良宵那病这么严重?”

    村里说着说着就又说到了他们村最大的瓜上,他们的鸡都活蹦乱跳的,他们才不会上当呢。

    镇上。

    陈今弛的舅舅章文耀坐在院子里叹气,舅妈宋雁芙问道:“昨天从医院回来,你就叹气。咋地叹了一天了还不够,今天还叹气?阿弛堂弟不行,你怎么整得跟咱们阿弛不好了似的。”

    “呸呸呸!咱家阿弛如龙似虎,怎么可能不行?!”

    夫妻俩呸了一地,章文耀又叹了一口气。

    他想了一天一夜都没结果,只能求助比他聪明的妻子。“你说咱们家阿弛要是喜欢一个已婚女同志怎么办?”

    “你说什么胡话?我们阿弛最喜欢钱了,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人?”

    陈今弛结婚前就跟他们说了,他没有想结婚的对象,这辈子大概都不想结婚,跟堂养妹陈曼曼只是协议结婚。

    但是因为他们一直放心不下他,怕他孤苦终老,为了让他们放心,索性帮人一把也帮己一把。

    他们有暗中调查了陈曼曼,直到她这个养女在陈家并不受宠,平时话也不多,每天埋头干活,是个能吃苦的。只要陈今弛每个月给她些钱,以后让他照顾陈今弛到老也不是没问题。

    如果以后陈今弛遇上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两人再协议离婚,多给堂养妹一些好处就是了。

    也正是这样,章文耀他们才会同意陈今弛的婚事。

    所以,也不怪宋雁芙一听到这事,第一反应是章文耀说胡话了。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我们阿弛什么时候逗女同志?还故意讹女同志的钱?”

    宋雁芙脑子里迅速地过了一遍:“这个已婚女同志是阿弛的弟妹?”

    章文耀没想到宋雁芙这么敏锐,无奈点头。“这事不好往外说,坏了人家女同志的名声就不好了。”

    夫妻俩嘀嘀咕咕一阵,最后得出了一个方案:按兵不动。

    毕竟陈良宵已经不举,只要时间到了,余妙音就会跟他离婚。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帮助阿弛一举拿下余妙音。

    在这之前,他们得先去余家套套近乎。

    万一余家人一棍子打死姓陈的呢,觉得姓陈的都骗婚呢。

    可是怎么上余家套近乎就成了一个问题。

    他们暗地里狠狠地打听了一番,听说了余妙音正在满村子卖药,但是光顾的却只有两三家。

    宋雁芙:“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只要表现出对余妙音的万分信任,她一定会对我们家记忆犹新。”

    说干就干!